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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情刚刚惊讶到了,这会反倒是冷静下来。
“我们两家倒也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其实认识倒也不算……”
“我的意思是,我是作为一个追求者的身份,想要认识温小姐。”
这是王弦伶第一次打断别人的话,也是第一次这样急切的暴露自己的意图。
王弦伶极认真的看着她,口中的字也说得缓慢。
于是气氛一下就尴尬又暧昧起来。
王弦伶到底怕把人吓跑了,收回了视线,“说起来的确是我唐突,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其实是见过的。”
一见钟情,这四个字是王弦伶平生从未想过的。
他性子说得好听些,就是傲,哪怕外表看起来这样温和,骨子里却早就把功利两个字吃透了,向来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哪怕是在艺术上,他也鲜少有真正从心里佩服的作家,更不用提那些平庸又谄媚的人。
但是那天进错了教室,见到了阳光下作画的少女的时候,他还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惊艳和心跳。
温情面上的微笑有些维持不住,只能伸手别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然后重新整理了情绪,依旧客气的将话题带下去。
“我倒是没有印象。”
王弦伶来的时候做了许多准备,可是真看到她这样客气疏离的样子,还是有些失落。
“偶然遇见,见你在作画,就没有打扰你,说起来,的确是我唐突了。”
“我听说温小姐一直想去山里找到灵感,不如一起?”
温情和他第一次见面,一见面人家就打她个措手不及,哪里还肯再一起去找灵感,想也不想就要推辞。
王弦伶就率先开口道“我外祖父一直住在姑孰衡山,那里你能找到灵感也不一定。”
姑孰衡山又称江东横山,与古吴国渊源颇深,景色奇丽非常,引得不少名士去那里隐居。
温情本想要拒绝的话就止住了。
这地方要是她自己去,哥哥是绝不肯的。
但是如果她先跟过去,路上再找个缘由和王弦伶分开,也不是不行。
“那就要麻烦王先生了。”
王弦伶暗里松了口气,面上依旧带着笑,“怎么会,我也很久没有碰画笔了。”
温情斟酌着开口,“只是我现在还没有要发展感情的想法。”
温情的兴趣极多,画画,跳舞,骑马,射击,她哪样都喜欢接触一点。
唯独在男女之情上,她总有些抵触与厌恶。
王弦伶没有丝毫的意外与失落,“我明白,你不用放心上。”
正说着,温父从书房里出来,邀他一起留下来吃饭。
王弦伶目的达到了,知道现在温情不自在,没有应下来,而是顺势起身离开了。
等他一走,温父就朝她挤眉弄眼,连带着楼上的温母也跟着凑热闹。
“这个男孩子多漂亮呀,又稳重又能低得下身子,谈恋爱一点都不吃亏的嘛。”
温情原本还有些生气,此刻被她这样一说,什么气都没有了。
“妈妈!”
温母连忙摆手,“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你高兴好不好。”
温川竹无奈是真无奈。
当妈的不省心,当妹妹的也要操心。
温父却是自在的吃着自己的饭,等她们母女走了,才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指点他,“你就是太喜欢操心,你妈妈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
豪门婚姻,恩怨情仇,温父当初和她牵手走进婚姻的时候就想到了这几个词。
他甚至做好了自己不当人的时候怎么给两个孩子留下一笔财产。
还暗搓搓的试探妻子自己要是出轨了她要怎么处理。
从来没有想过,妻子玩起来比他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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