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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心底,五年没到,就不算失言。
可他也忘了自己答应过她,一定会上门求娶,三书六聘将她迎回家。
可是这两年里,他不仅连上门的意愿都没有,还屡屡私下邀她相会,全然没有顾忌她亦是名门贵女,满身荣耀。
更没有想过被发现后她的下场是什么。
连时清都知道,清白磊落四字的意义,他却读遍圣贤书不知其义,妄自菲薄以为自己亦是君子。
误以为她懂自己的心意,绝不不提往后的事。
叫她一个人被关在家中缠绵病榻。
是他,是他辜负了她一腔情意,连累她早早病故。
温世初看着灵柩前的烛光,“他还在那里吗?”
下人看着他的眼色,低声说了声是。
“他倒是会做样子。”
人死之前不来,偏偏等死了再跑来装深情。
一连等了三日,门口看热闹的越来越多,温世初这才出门是去见他。
不过是传话。
看着他面色难看,温世初心中才宽慰些。
看见他被自家书童背回去,他才命人将温情的棺椁抬出。
满目的白色,刺耳的哭声。
这一切,本不该是他的妹妹承受的。
等到他回家时,却见傅子衍又站在那里,身上衣衫松垮,头发也披着,看着十分狼狈。
见他回来,傅子衍踉跄着走到他跟前,嘶哑着恳求他“求你告诉我,我想见一见她。”
温世初用力的将他的手从身上扒开,冷眼打量他。
“你也配。”
许是这句话刺激了他,傅子衍没有再挣扎。
而是看着眼前的门慢慢合上。
那一日后,温世初再也没有在江南看见他。
只是当秋闱结果出来后,他才从第一列看到了傅子衍的名字。
这样的人,居然中了状元。
温世初这样想着。
可是到底是没做什么。
温世初没有再管这件事,可是当他再接到家里的信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人做了什么混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