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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岳青雄牵着马出了枫林镇。
身后跟着的是同样缺活的一些江湖人士。
“岳哥,真有活做?这不太好吧?”
“我跟小二说了。”岳青雄拍着胸膛,洋洋自得道,“这次的活有点大,他准我抢生意,放心,利我让,你们只管赚钱。”
这些人都是今早上岳青雄在酒楼进食时鼓舞来的人。
作为一个要励志成为侠客的人,出门在外就是要广结善缘。
这些人在楼里待得最长的也有一个月了,长时间住下去,兜里的几个子都要住没了。
更别说这楼里的小二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你要是没钱,那就只能上台打表演赛凑个房费了。
时间一长,没毛病的人,也得被揍出毛病来。
作为曾经的底层,岳青雄对他们的处境感同身受。
见他们不信,他又道,“我和他们也是有点交情的,放心好了,你们跟出来没拦着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那活……”有人心思活络,已经开始问了。
“去永安城。”
他道,“那边最近在闹匪患,我道上兄弟说的。”
“你们也知道永安城那边比不得枫林镇,那边穷着,人小二的楼都懒得在那边开。”
“现在局势不明,估计是巡城司没人可用,才要我们这些江湖人去帮忙的。”
“哦,我听说过。”有人道,“江两边完全是两个世界。”
“那边好多匪山,田里收成不好的时候,也有不少人上山讨活路的。”
“那儿的人有能耐的都出去走镖了,留下来的人多是有家有小,没法离开的。”
“不过那匪患就凭咱们几个,真能搞定?往年那一片的巡城司可折进去不少人,人头价是高,但小二从来不贴这个活,这真的没危险吗?”
“嗨!”有人叹了声,“富贵险中求嘛!又安全,又保险的活,能轮得到咱们?”
“也是。”那人面色晦暗地一叹,“那剩下的路就靠岳哥了。”
“好说好说。”
一行人站在江边,正寻着过河的法子时,却见一艘小船正以鱼跃的速度蹿出岸边。
“呵。”
船夫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裤子,这是他连夜烘干的。
“赌上尊严演了这么一出戏,要是演砸了可就不美了。希望他们不知道我尿裤子的事。”
“船家!靠岸!我们要过江!你别走啊!”
“你跑什么跑?我们不是打劫的!”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谁。”船夫幽怨地嘀咕着,“不赚点钱回去会不会显得我很不合群?”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最近兄弟们一个个抢钱抢疯了,我不能落后啊!”
“抢同行的生意不算犯法吧?”
“对哦!过江了就不算在枫林镇闹事,两位东家也闹不起来,恩,等船到江心的时候我再收钱。”
岸边的人急不可耐,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待宰的肥羊。
“慕雅。”
苏竟遥一身锦袍,手撑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方苏叶肩头上,“我在暗中留了一批人,希望你永远别用上。”
方苏叶伸手扶了一下糊在脸上的帷帽绸子,“什么人?我怎么联系他们啊?”
“你遇上危险的时候他们自然会出现。”
“哦。”
方苏叶点了点头,见他就要离开,心里忽而抽搐了一下。
“二狗走的时候煽情得很,你走的时候就只交代这么几句吗?”
“恩……最近别惹事,风头过了再出来。”
“我知道,我最近想踏踏实实种田,研究一下大棚种植的可能性。”
苏竟遥早就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也没管听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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