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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他希望赵雪亭能为自己说话。
谁知,赵雪亭冷淡的说了三个字,“我的人。”
“啊?”赵寒枫错愕,“怎么可能,我……我追了那么久是阿姊的人?那,那还有三个被我弄江里去了,不会出事了吧?”
“他们会游水。”麻油道,“这是一出演给卢天羽看的戏,要送他出去,又不能让他察觉。”
“如果是和他有关的人,必然是不擅游水的。”
“是你和我阿姊养的死侍?”
赵寒枫没问麻油什么身份,在这儿见到赵雪亭和麻油一同出现,本就意味着这两人从前便有联系。
更何况,溧阳和洪蕊初对峙时,若不是栓子在军阵外大喊,他也不可能处理好这个帮理还是帮亲的问题。
栓子和洪蕊初是故人,麻油和赵雪亭是旧相识,很合理。
“船夫是我的人,其他人都是你姐的。”
麻油往他身后看了眼,没见到方苏叶才问,“你见到苏叶了吗?你们该告别了,再不走,她可能真死变假死。”
“不是说给我三天时间吗?”赵寒枫诧异。
转念一想他又明白了,“京城那边来人了?你们拦不住了?”
“恩,来的是方有仪从前的学生裴川。”
赵雪亭捧着双手挡在脸边,嘴里发出一声鹰啸。
一只黑色的鹰隼从高空俯冲下来,乖巧地落在她肩上,讨好地用头蹭了蹭赵雪亭的手。
“裴川和卢天羽一样,都是疆域那边的探子。”
“这……”赵寒枫震惊的无以复加。
三个月前,他离京的时候裴川还曾对他示好过。
朝廷里,从前跟着方有仪的那批人早散了,成了如今两不相帮的老好人。
裴川便是这股清流中的代表。
“怎么可能?他师从方有仪,那个人可是为东秦立下过汗马功劳,作为他的弟子……”
“方有仪有承认过他的弟子身份吗?不过是曾经指点过一两年罢了,反目成仇很可能啊!”
赵雪亭冷静的与他言说着这种可能,却将赵寒枫打击得不行。
“方有仪承认过的弟子是一对双生子,姓云。”
她知道自己语气急了些,叹息一声,“裴川的母亲在疆域,这些年他曾无数次往返京城和永安城,就是为了从方苏叶手上拿到令牌。”
“什么令牌?”
“如临,你若不知何意,回去后可问问父皇,这是他送给方有仪之妻叶志灵的礼物。”
“还有一块阎罗令,掌控着九幽,也是东秦最后的底牌。”
“这两块令牌若是在手,至少可号令半个东秦。”
“那令牌……”赵寒枫觉得脑子不够用了,“现在在哪?父皇也是为两块令牌让我走一趟的?”
“不,他只是有这个意思,是我替你求来的这趟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