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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没见了?”
极乐酒楼没开张,大门紧闭着,屋内坐着两位少年一名少女。
桌案上放着的小锅里正往外冒着股股热气,一片片鲜嫩的蔬菜和现切的肉类被放进锅中,几双筷子下去,锅内只剩下一片清汤。
“张流云,我还没吃呢!”
“你有伤在身,吃不得。”
栓子,本名张流云。
在极乐村的几个月,他吃了不少麻油和方苏叶做出的试验菜,本就有些婴儿肥的脸,现在更圆了。
小小年纪,就有了成年男人特有的发福经历。
小桌对面坐着的另一名少年,身形消瘦,长相阴柔,隐隐有点男生女相之势。
他不甘心的瞪了张流云,“我不想吃你口水了,你吃吧!”
“没事,我这还有。”
少女名叫张清漓,翠红楼的掌事,也是栓子的姐姐。
姐弟俩在永安城潜藏许久,后来麻油带人来永安城清理暗桩的时候才恢复自由身。
他们与少年也是不打不相识,当时的洪蕊初便是受赵雪亭的命令还剿暗桩的。
“小蕊初慢点吃,我还准备了另一个口味的,你不能吃辣,咱们换个清淡点的吃。”
张清漓浅浅一笑,“这孩子,就是在外面野惯了,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谢谢清漓姐。”洪蕊初眼眶有些湿润。
他看着张清漓穿着围裙在一旁忙活着,“您什么打算?回疆域吗?”
“我不回。”张清漓望着这间酒楼,“翠红楼送给楼里姐妹了,这些年巡城司往我那塞了不少人,我当没看破,现在正巧能脱手。”
“东家也说,这栋楼估计得交给我经营了,小姐个性不好,容易惹事,他不在也怕我控不住场面。”
张清漓正担忧着,忽然望见张流云还在闷头大吃,再瞧瞧侧耳听着自己说话的洪蕊初,这个弟弟她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当即一个毛栗子敲了下去。
“我是饿了你还是怎么着了?蕊初来了,你都不知道陪人说话,就知道气他。”
“好吃,我姐做菜,太稀奇了。”张流云一边挠头一边憨憨笑着,乐呵完还不忘朝洪蕊初使眼色,“是吧?”
“恩。”洪蕊初淡淡点头,吃相斯文。
张清漓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年你走就让他跟着你好了,东家虽然藏拙该正经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倒是这小子学废了。”
洪蕊初愣了下,摇头,“不好,他在宫里活不过一天。”
“主子平时冷清,不擅表达,可若是她表达了,我也就离死不远了。”
“先不说主子那性子,就是宫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宫女太监们,也能让张流云吃一壶,何况还有些小主子实在难缠,不丢个半条命主子也不好在皇上那***。”
“当年主子带我离宫就说我够狠,命也够硬,不然她不会带我走。”
姐弟俩双双愣住,只有洪蕊初一人无所谓的说着些从前的旧事。
围炉里的火焰噼里啪啦燃着,这一刻的极乐酒楼分外宁静。
嘭嘭嘭!
“谁啊!”
张清漓姐弟本质上是草原安插在东秦的探子,两人不管身在何处,都不曾忘了手上的功夫。
听见敲门声响,她已经提着剑走到了门边。
“谁?”她又问了一声。
“小草。”
门外,小草很是诧异的退后一步,待看清门口上的匾额他道,“我没来错地方啊!怎么还真有人啊!”
不管门里有没有人都得敲门问声好,这是方苏叶的习惯。
作为一个对方苏叶种种行为有着深度研究的老手,他已经继承了这一习惯。
“难道里面不是人?”
他的思维还没发散完,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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