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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临的含义吗？”
方苏叶摇头，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阎罗令”，阎罗书生，她大概能猜到两者的联系。
这“如临”二字，实在是太过模糊。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啊！
“如朕亲临，这块令牌是当今的天子送给他的义妹叶志灵的，也是你母亲的，只要是东秦的地上，任何地方都不得拦她。”
方苏叶点了点头，将“阎王令”推了过去。
“这块……”钱少轩挠了挠头，神色间露出些许怀念，“是送给一个外人的，那人为了救下方有仪身重剧毒……虽然人好了，可心性却大变。”
“这块令牌的第一任主人原本是方有仪，但他替那人求了过去，说是给他更合适。效果，等同于“如临”令牌。”
钱少轩叹了口气，带着些许遗憾，“能在你手上见到这块令牌，你们应该是见过的，想必还知道了些了不得的事，我没说错吧？”
“我以为呼延南诃会告诉你令牌给了我的事。”
“阎王令会在合适的时候去寻找合适的主人，这是方有仪给他的时候交代下来的话，在东秦，他叫沐无许。”
“南诃……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钱少轩抿了抿嘴唇，“他这人自中毒后脑子都是混乱的，说是南诃的时候就是作践自己身体的时候，说是沐无许的时候就是想杀人的时候。”
“阎罗……书生。”方苏叶重复的喃呢着这两个名词。
在她的眼中，南诃是分裂的。
像是九幽里的那个代号一般，可以是文质彬彬的书生，也可以是屠人无数的阎罗。
“那万花楼为什么要被灭？”
“杀手门派的存在固然不合理，你们官府想捉拿倒也正常，但不该九幽出动吧！还是以那么惨烈的方式出动，一出手就烧了半条街……”
“手太长了。”
钱少轩吃着茶，被方苏叶拿两块令牌压着，他的心里没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决定是否正确。
告诉一个外人……
可令牌大于天，还是两块，他不得不说。
杯盖落在桌面上，发出“嚯~”的响声，钱少轩回了神。
“太长的手都该剪，您和段大人认识，应该知道他是东秦巡城司暗捕的统领吧？”
方苏叶讶然，“我只知道是永安城的。”
“遇上明暗都不能解决的事时，九幽就该出手了。您若是决心插手九幽的事，便会知道，他们中不只有书生一个阎罗。”
“我知道。”
方苏叶撩了一下落在脸上的头发，她这一晚赶来风尘仆仆，头发都散了，好在路上戴着帷帽做了伪装，倒是无人瞧出她的狼狈。
“小草……柳青阳曾将那一晚上的遭遇仔细与我说过，南诃也在我面前亲自承认过，他这些年没怎么管九幽的事，因为他总是间歇性发疯，发起疯来也是不分敌我的乱杀。”
“我当时就在想，能做出杀死镇国公主这么大事的人不该是简单人，九幽里主事的不该是他，又或者，他手中的令牌原本不在他手上。”
钱少轩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不过，他没有立刻接话。
先前他就被方苏叶摆了一道，他现在可不敢轻易上当了。
“这些大案都得大团队，你们九幽有阎罗，那里面的人都是些见不得人的鬼咯！”
“是天字一号里面的那些吗？他们都是死囚，是该死之人，等同于鬼怪，就算死了也没人记得他们。”
“所以……”
瞧着钱少轩僵住的脸，方苏叶知道她有赌对了。
果然，人聪明了是没什么好处的，容易知道得太多。
“所以，一定还有类似于于永安城的城，一明一暗两位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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