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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被拆过。”麻油将信纸散开。
“我拆的。”段六奇一脸沉痛,“胡老这人一向随和,不与人结怨,城中与他熟络的都是好友,对我们这些晚辈也和善……”
“手下人来报说发现了他的尸体,若不是亲自跟过去,我是不信的。看到有封信,我就想着或许会有线索,便拆开了。”
“这事是我唐突,我该向你道歉。”
“不,是我要谢谢大人。”麻油对他行了谢礼,“感谢大人送信。”
信他已看完,上面说的内容很简洁。
一是将几所院子全部赠予麻油,并交代了地契所在位置,告诉他可卖可留。至于他存在钱庄里的钱则让麻油帮着捐给善堂,让他们好好养育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
二是在说他预感这天很久了,这次来杀他的是他的仇人,让麻油和栓子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必去揭穿他的过去。
“这次动手的人在墙壁上留下了“无常索命”的字样,估计是江湖上哪个新起的势力。我怕住宅那边出状况,特意带人去看了一圈,这是找出来的地契,你收好。”
说着,段六奇又塞给他一个信封。
“尸首就在巡城司,你什么时候去领都行。”顿了顿,段六奇拍了拍麻油的肩,“节哀。”
看着那份地契,麻油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此,段六奇也不再多说,他上了马,“我还有些事要办,就先行离开了。”
他看着荒野上的三人,又叮嘱,“永安城外的夜晚不安全,今日从疆域那边偷跑上来的胡人不少,他们多是凶残之人,你们仨抓紧时间入城去,莫要在路上耽搁。”
就在他手中的鞭子要扬在马背上时,方苏叶忽然从板车上站了起来,“大人,小女有一事想问。”
近期城内发生的事段六奇也有所耳闻,他不像是庄家村里的愚民,将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事都往鬼神之说上想。
在他看来,方苏叶小小年纪就能在那场博弈中完胜,足以表明很多东西了。
这种人若是碰上,不交恶最好,若是交恶,怕是日子不好过。
“你说。”
“您自称是巡城司暗捕?据我所知,巡城司可没这个职位。您这个暗捕是负责什么的?”
“先前您表明身份不过嘴上说说,一点证明都没有。说自己有要事在身,却在天将黑之时往城外去,还劝我们早些离去,说是城外不太平。”
“您知道,这一切看起来,都显得您很心虚么?”
来自段六奇的怒气值+1!
方苏叶:???
他真的叫段六奇?
真的对自己这一行没有歹心?
“就是就是!我也是胡老弟子,巡城司我常去,也没听说过什么暗捕。”
栓子脚踩在马镫上,下肢发力,一手握着短剑,一手正在解板车套在马脖子上的绳套。
至于麻油,也在不觉中绕到了段六奇令一侧。
无形中,三人成三角之势,已经将段六奇包围了。
“所以,你究竟是什么人?”
段六奇拍了拍脑门,有些无语的将手伸进怀里。
“住手!”栓子大喊,“你其实就是杀了我师父的那个人吧?他是中毒死的,你是不是想故技重施?手从怀里拿出来!”
“那个……”方苏叶刚打算说自己好像搞错了,却没想栓子秒懂。
他的剑已经出去了。
方苏叶:……
“我真是巡城司暗捕。”
铛~
一块令牌从段六奇怀里飞了出来,顺利砸到栓子手上。
“呔!你还有暗器?”
栓子被砸飞了出去,他没看清朝自己砸来的是什么,可话已经溜出去了。
听见“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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