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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吗?”
褚棣荆顿了顿,道:“嗯,现在便去吧。”
“是。”
钟牧毫不意外地准备带着那军医进去,可他才走了两步,就发现褚棣荆没有追上来,钟牧只得又走回去,问:“陛下?”
“你带着他进去吧,朕便不进去了。”
褚棣荆低低地道,钟牧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是他还是迟疑地带着那军医进去了。
待钟牧和军医进去之后,钟牧才恍然回身,陛下怎么是不想进来呀,陛下这是不敢进来呀。
明白了褚棣荆的心思,钟牧也说不出自己是为陛下心疼,还是为陛下觉得可惜。
他们之间,注定是孽缘啊。
军医麻利地拿出自己的器具,准备为黎言探脉,可黎言看着进来的钟牧,还有军医,迟疑地问:“是褚棣荆让你过来的吗?”
“……是,黎公子,是陛下吩咐奴才带军医来为您诊脉的。”钟牧恭敬地应着。
褚棣荆……
这一刻,黎言也说不出来自己心里是无奈还是欢喜,褚棣荆没有像他想的那样,不再和他纠缠了,他甚至还关心着自己的身体。
可是,这是好事吗?
黎言不知道,那军医忽视了他们的对话,专心地为黎言探着脉,待他收回手之后,脸色平淡地道:
“公子的咳疾还是那样,我之前也说过了,要想根治,还是得长期用药,再加上避免平日里的一些容易引发咳疾的事情,这样医治一段时间后,便有痊愈的可能。”
黎言对这话已经熟悉的很了,他猜想褚棣荆或许是对自己还有愧疚,所以才派了这军医来,只是他的身体,黎言心里有预感。
他既不期望自己能长命百岁,可若是因为咳疾而损耗些寿命,黎言也觉得无所谓。
“既然有痊愈的可能,那陛下自然是希望您能彻底痊愈的,黎公子,您可得好好用药,面色陛下担心您的身体。”钟牧笑着劝道。
黎言勉强地应道:“我知道的,钟牧。”
虽然他们都是在关心他,可黎言却没有觉得多好,他只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但钟牧却没有止住话头的意思,他将那军医挥退了之后,又劝道:
“黎公子,想必您也知道,陛下的心里一直都是装着您的,自己您走了之后,陛下便没了睡意,整日里都要靠安神香入眠,而且,陛下因为思念您,便不许人动芙蓉阁的一切物品,陛下也总是去芙蓉阁,借着散布的名头想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