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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工作习惯及独特的方式方法。复述结果,一方面加深他对案情的印象,一方面又可印证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纠正一些偏差。最主要的一点,他是要让在他手下工作的侦察员养成一种谨慎细致的工作作风,丝毫不能马虎从事。
“我提一个问题,小姜,请你回答。”曹小安半眯起眼,教育晚辈似的口吻说道,“根据群众辨认,犯罪分子使用的凶器,也就是那把柴刀,是受害人家里砍柴用的。凶手用过之后又扔在现场,请分析一下,罪犯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海掏出小笔记本,边翻动边回忆现场情况。过了片刻,他分析道:“曹队长,我是这么认为的。这把柴刀挺重,是山里人常用的砍柴工具,如果不是用这柴刀砍过柴的人,一般还不太会使用。如果是预谋杀害,凶手对受害人家里一定非常熟悉,知道柴刀平时放在哪里,然后就地取用了这把柴刀作为杀人凶器。根据受害人被害时的姿势看,受害人当时对凶手拿起柴刀丝毫不介意,因为第一刀是朝面部砍去的,随即她才倒地昏死过去。”
曹小安听姜海讲完对柴刀的分析,站起身,把手里捏着的一个小石片朝涧下远远地扔去。小石片飞旋转着,带着一股子的哨音,向涧下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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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吧。”他低声说。
受害人的丈夫黄克仁接到电话通知,从炉口山金矿星夜兼程赶回了饮马涧。他一进村,打听到县公安局刑警队曹小安队长在村里的临时住处,便找到了门上。
“曹队长,你可得替我报仇啊······我老婆死得好惨啊······”没说上两句话,黄克仁号陶大哭起来。
乔芳芳前天终因流血过多,死在医院里。因为案情重大,县领导指示县局要尽早破案。曹小安队长考虑到县城距饮马涧太远,又大多是山路,不便于开展侦破工作,便和所里老顾、姜海、技术员田小青一起住在了饮马涧。
老顾这个人乐乐呵呵,天性好开玩笑,他嘻嘻哈哈地说:“老曹,看这安营扎寨的劲头,不破此案,誓不回家见夫人啦?”
曹小安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回答:“嗯,还真让你说对了。此案不破,誓不出山!”
话虽然是这么说,曹队长心里却不免有几分焦虑。从发案到今天,已经四天了,侦破工作虽然顺利展开,但收获却不大。
根据现场反复勘察和案情分析,罪犯作案后,身上沾有大量血迹,他熟悉受害人家的环境,居住不会太远,很可能就在饮马涧或者邻近的压油岭、青马坎、八仙沟几个小自然村。侦破小组在周围几个村治保主任的协助下,作了深入细致的调查,凡是和乔芳芳结婚前在文艺宣传队一起的工作过的男队员逐一作了排查。排查的结果令人非常失望,这十二个人在九月五号晚上,都不具备作案的时间和条件。
下午,曹小安和其它同志又一次到受害人家里勘察。这一次,除了杀人现场之外,曹小安还特别留意了乔芳芳家院子和院门。
在乔芳芳住的房间窗外,有一棵高大的月季花,花开得正盛,地上却落满了花瓣。花的根部有松动的新土,曹小安蹲下扒了扒新土,见下面竟出现一个坛子状的空洞,慢慢将新士扒出,果然是不久前曾埋过一个瓷坛子。坛子已被人取走了,又用新土回填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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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安眼晴一亮,忙招呼老顾、姜海仔细检查那棵月季花,他掏出钢卷尺,把树底下的空洞量了个准确数字,记到本子上。
洞深五十五厘米,最宽处四十六厘米,最窄处二十八厘米。
老顾和姜海用放大镜对准月季花的枝干,观察了一·会,发现一根纤维挂在月季花刺上,便用摄子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夹进塑料袋子里。几个人回到屋里,正要开始分析这新发现的线索,黄克仁便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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