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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饮店来吃东西，我认出了他，跟他随便聊着。我说我有天在江边看到一具死尸，长相跟他像极了，他说那是他弟弟，还说他弟弟死得不明不白。后来，他突然想到，是不是他平日爱闯祸，结了不少仇人，有人暗算他，结果误害了他弟弟。还问我那天在西山遇到的流氓是哪些人？我说不知道，又怕再出什么三长两短，就躲到姑妈家里来，想把这阵风躲过去。”
“王志武为什么一定要追查那几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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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流氓说过，这事完不了，要他等着。”
“你认识他们吗？”于处长突然追问道。
“我，我……”叶一倩犹豫着，一副欲说又难于启齿的样子。
于志强严肃地说：“我看得出，你是认识他们的，只是心里有矛盾，还不敢说。”
叶一倩的心在痛苦中煎熬，在暗暗地哭泣，在恐惧中颤栗，她面色白惨惨的，低垂着眼皮，不敢正视于处长凌厉的目光。许久，她才扬起头说：“那天我在西山遇到四个流氓，我认得那个头子，叫黎小明，外号老狼。
“黎小明？是这家伙！”于处，长把烟头扔掉，解开衣领的扣子。
“我跟他混过一段时间，他可心狠手毒，什么坏事都做的出来。他跟哪个结了仇，是绝不会轻易放过的。他有一大帮子人，更有靠山，王志武去找他斗，是会吃亏的。我怕王志武胡来，我也不敢对你们说……”
“老狼，遇到麻烦了。”
“什么事？慌成这个熊样！”
“猴子对狗熊说，他大哥在找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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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那臭娘们？找着了吗？”
“她躲起来了。“
“上回没有收拾他，就算他***命大。我们的船不能让他给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