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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顺便把袁媛的尸体拖走。
甘甜的血腥气弥漫到空中,几辆车走后,医院外原本被清理干净的丧尸慢慢开始聚拢……
李子恒老家在乡下,因许月初仍在昏迷,他们没时间去送,便全都带回别墅区安置。
许长安把怀里的女儿抱回卧室,所有人挤进来,盯着她恬静的睡熟模样。
林慕不知是热还是紧张,抬手擦了擦汗。
一番诊断下来,他松了口气,目视紧张的众人,笑道:“她没事,现在只是在补觉,睡够自会醒过来,呼吸机可以撤掉。”
“好哇,多谢了林大夫。”顾山行黑皴皴的脸终于见了笑意。
“大家都快去休息吧,我留下看着初初。”许长安一直提起的心终于放下大半。
众人应声离开,她关好门,坐在小家伙的床边。
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太刺眼,她拉下遮光窗帘,打开小夜灯。
小家伙是真的睡得很沉,嘴角挂着一滴晶莹的口水。
许长安忍不住嘴角翘了翘,顺手扯过棉柔巾帮她擦掉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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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建筑物矗立在白石砌成的台阶上,似充满庄严的殿堂。
周围是嵌着钢化板的十米高墙,面积辽阔,街道上人来人往,俨然像一座小城。
而在这白色建筑物的负五层。
漆黑牢笼里充斥着熏天臭气,看起来像是捕捉异兽的笼子。
狭窄,低矮。
里面躺着个浑身血的男人。
“哒,哒。”
沉闷的皮鞋声从外面响起,一步一步,带着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
直到这声音在牢笼前停下,那双皮鞋的主人露出容颜。
三角眼,皮肤松垮,明显年逾五十。不知是不是久不外出的缘故,他脸色尤其白。
“老弟,”空气一阵寂静之后,他笑起来。目视死了般倒在地上的男人,心头一阵快意:“顾老弟。
我来送你上路了。”
地上的人似乎听见了他的话,手指艰难地动动。
男人拉开铁笼门,眼里闪烁着兴奋的暗芒。
对上那双失血过多而显得无神的眼睛,他大笑不止。
“顾礼,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吗?”
他贴近,赤红的眼充斥着近乎癫狂的恨意:“都是因为你那个好女儿!”
“我会一片一片削掉你的肉,装在盒子里,亲自给你老婆孩子送过去。然后,再把从前做过的事做一遍。”
“真想看看那臭丫头会有多绝望。”
“哈哈哈哈——”
张狂的笑直刺耳膜,许月初猛然坐起来,背后布满细密的冷汗。
睁眼便见许长安趴在床边,身上盖着一件单薄的毯子,头枕在床边的抱枕上睡着了。
只是一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