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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闻人鲸要试探，又为什么忽然放弃。
“手滑！”
闻人鲸说着拍拍手，好似拍灰。
“试探的理由？”
余净可不是白痴，面对闻人鲸从来不会留情面。
“你似乎忘记与我之间的约定！”
闻人鲸直视她的眼睛，这个方向余净能直接望进他琥珀色的眼眸。
“做一个普通人类不好吗？”
“做一个普通人类好嘛？”
二人互相对问，然后就是很长时间的沉默，最终余净受不了的说到。
“从来选择权都不在我手里，但是我不觉得必须要按照命运一条路走到黑！”
见她如此，闻人鲸定神看了她一会儿，叹着气道。
“入场券，随你！”
“你的计划完成了！”
摸了下刀柄，余净从水果盘里揪了颗葡萄问道。
“你想问知道什么？你看出了什么？还是那个大脑发达的小子跟你说了什么？”
闻人鲸重新端起酒杯，琥珀色酒液如蜂蜜在杯中流转。
“萨洛蒙吗？不是，是它！”
余净用叉子敲敲，先前从闻人鲸手中脱落的餐刀。
“你的精神力附在上面，它告诉我你心情很好！拥有精神力果然挺不错！”
说着余净用自己的精神力附着叉子，从果盘里叉了一个果子放在闻人鲸的餐盘里。
“你不是一直都有吗！隐形的神奇力量！”
余净听出来闻人鲸语气中略带嘲讽，知道他还是不喜欢拥有精神力的自己，她也不恼。
“别怨我，谁让你的属下干不过别人。我死了一回，精神力，就算是我的补偿吧！九死一生，我也算是传奇电影了！”.ν.
听着女孩自嘲又自夸的话，闻人鲸不禁笑起来。
“算了！不过是觉醒期，等你成功分化也还有时间！”
余净见他总算放弃自己忽然拥有精神力这事，趁着他心情好决定抱个大腿。
“你的计划完成了吗？我想知道自己以后的位置！”
“刚刚开始第一步而已！至于你的位置？难道还想继续做我的食吗？别人不明白，你应该知道食的意义。”
闻人鲸意外的坦诚，余净确实知道，每个高层都会有无数的“食”与“侍”。
“食”的待遇等同于主人，而“侍”的待遇与下属，仆人无异。
余净曾经戏称“食”就是养猪待遇，养肥了杀掉吃。
“侍”就是打手待遇，靠实力生存。
“还是说，这两年的养猪生活，让你沉醉其中？”
“我做你的侍，你敢接受吗？”
余净反问，她不是没想过，等闻人鲸的计划结束，她成为“侍”。
闻人鲸避开女孩灼灼目光，拒绝道。
“不行！”
“据我所知，侍是没有人数限制的！我觉得只要我成功分化，我会很强。至少你那些手下我没觉醒都能打败他们！”
她以为闻人鲸看不上她的力量，毕竟他身边明里暗里有太多强者护卫。
“我的侍不需要多强大，只要会办事就行。你会什么？是懂得生物还是物理哪方面的科研，还是对教学管理有经验？”
见女孩被噎住，闻人鲸不由得觉得心情大好。
“你现在就是空有武力，怎么说来着，匹夫！”
余净嘴角抽了一下，一时间无言以对。
“这样，如果你成功分化。我允许你来内塔学习，如果你再成年之前能够从内教院顺利毕业，我可以考虑让你来六塔！”
“如果不能呢？我要是分化失败——”
原以为被拒绝的余净，忽然事情峰回路转，当下有些激动，但是还有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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