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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在三号高架桥底下住了将近四年了,大桥底下的老住户他基本上都认识,并且也或深或浅的打过些交道。可最让他看不懂的就两户人家,第一是住在二号桥墩附近的孔九爷一家,这第二就是四号桥墩的花老大了。
先说这孔九爷一家,李宏第一次见到这家人时,就觉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带着三个孩子过活。其中那个叫小妞妞的女娃看起来也就八九岁的样子,一双眼睛灵动的会说话,给人一种水一般的亲近感。那个叫小豆芽的男娃最多超不过十岁,一双不大的眼睛没事就在那里滴溜溜乱转,总给别人带来一种莫名的不安,又或是要被谋算的感觉。他自己也经常上蹿下跳的乱鼓捣,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而那个叫作苞谷的半大小子,从体格上看应该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其长相一看就是正宗的北方人——浓眉大眼国字脸。就是眼神略显呆滞,给人一种不开化的感觉。而这其中最让李宏不解的是那位孔九爷,这位孔九爷识文断字见识也广,不但精通中医,对于吃喝更是有一套独到的见解,而且其身上有一种天然亲和力。当年李宏第一次与孔九爷碰面,便有一种不自觉的亲近感,就如同是一个久别在外的孩子见到家中长辈的感觉。这其中对于那个叫小妞妞的小女孩也多了一丝亲情的情愫在心里。更让李宏困惑的是其他两个孩子在这四年当中都有着明显的变化——长高了,也长大了。可这个小妞妞却还是四年前八九岁的样子。最开始李宏以为是由于某种疾病造成的,可通过这几年的观察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个孩子身体发育的很匀称,活动起来轻盈柔和,怎么看也不像是侏儒症一类的疾病。这更为这一家子增添了些许的神秘感。
这位孔九爷也是个豁达的人,但凡大桥下谁家有事那也是能出力的主。赵三根家的三小子,周占强家的小妮子也都是孔九爷帮忙接生的。凡事都能尽力帮衬,很少说个不字。而且做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从不藏着掖着。就好比一碗清水,一眼就能看到碗底的细瓷花纹,可看的久了却又觉得头有点晕。当你定神准备仔细思考时,脑中却只有那碗清的不能再清的水了,其它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了,这其中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感觉。
四号桥墩的花老大是两年前腊月二十八来到大桥底下的,他的背上,腿上都有刀伤,爬到四号桥墩便没多少气了。也多亏了孔九爷,只用几根银针便止住了血,又用药酒帮他清理了伤口,接上被打断了的左腿以及右手。听说光伤口就缝了一百三十几针。也就从那时起,李宏知道了中医也有外科,也能缝针清创,更知道了东汉末年神医华佗有用麻沸散为人开刀治病之事。
这花老大的到来也是把大桥底下的住户们吓的不轻,有的人躲在远处看热闹,有的主张报警,但多数人选择沉默相待,也只有孔九爷出手相助,不为别的只为了那句“医者,父母心!”这就好比先论生死,再定善恶一样。就这样花老大在孔九爷的妙手之下算是捡回一条命。李宏是当时参与帮忙救治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当时的情景他依稀有些印象。.
“九爷!内伤伤到了心肺,外伤是刀刀见骨,再有就是失血过多,阳气外泄寒气入骨,风邪入肺经、心经,本就有外力使的心肺受到冲撞出现瘀血内伤,现又有风邪(寒)侵入,无异于火上浇油熬人心血。这风邪要是沿内伤之路经“少阳经——手少阴心经”形成心气不足,心血瘀阻的痛心症,使的经脉出现瘀堵那就是伤了根本。就算救过来也是个没用的半残之躯,人也就废了没多大用处。”隔着一层布帘李宏听到里间木屋里传出来声音。可他有些纳闷,里间屋里除了孔九爷便是那三个小不点了,这个说话尖嗓的男人是谁?
“寒气入骨已至关节各处,拔除过于费时费力,救活了终究是个废人!”一个低沉些的声音附和道。
“爷爷,此人无必死之错,多为小恶,偶有大善之举,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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