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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真是你的重头戏啊。
阿成一瞧还真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啊,这种胜者为王的态势一看就知道是个狂妄自大贪婪刻薄之人,要怎么对付他还真得容我想想。难怪小武哥奋勇争先,可要逢迎他也真的是太委屈了吧。阿成想着撩了眼小武哥,又紧紧跟在他身后低头踱步。
与小武所料相差无几的自然不必他再瞧一眼,小武向来是明面摆在那的不看也知道,而只有真正过了眼走了脑还没想明白的才会放在心上,还好葛汗青不止占着第一条。
二人走上堂前,小武见礼,递上拜帖和航约,道:“葛大少爷,小武今日造访主要是春航的一些事宜恭请您亲自定夺,这航约奉上还劳您不吝赐教指点一二才是”。
章简接过又恭敬奉到葛汗青面前,他却拿指尖夹了下就甩到桌上,才伴着啪嗒声开口:“武大管事,今儿您要是还不来啊,我的货都又够走一车皮的啦”。
小武只陪了个惨淡的笑容就坐到右边第一个椅子上,阿成也挨着坐下了。小武垂眸扫了眼章简,这个人的气息有进无出一样,这功夫都未必在葛汗青之下啊。
葛汗青一撩眼又说:“武大管事还真是既来之则安之啊,瞧我这记性都忘记让您坐下了,只不过您坐那个位儿上可从来就没坐过人”。
小武聊着家常一样地开了口:“小武倒是不知道葛大少爷口中的“从来”是打什么时候开始的啊?”葛汗青一听竟紧张了一下,章简也撂了一下眼。
小武全当未见,又接着说:“不过以您执掌铁器行又垄断铁路民运的成效来看,至少也有两年时间了呀!”
小武一笑又说:“所以葛大少爷小武一进来您就嫌我来得晚了,这刚一坐下您又嫌我两年之中未曾来坐过,看来您是催着小武常过来坐坐才能把这椅子捂得热乎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