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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铎的配合在宣朝歌的意料之内。
虽然宣朝歌只猜到大概,不知道秦安则具体怎么问,但既然坐到了上将的位子,秦铎总不至于连个小孩都哄不好。
至于岑春华,那次以后便没在秦公馆出现过,想来是秦铎知道了事情始末。
有了父母的庇护,秦安则作为一个极其容易满足的崽,几乎没有了降阈值的机会。
然而但凡旁人问起帅府的往事,秦安则只会缄口不言,那张精致无害的小脸上的神情都会淡许多。
就算他不表现出来,宣朝歌也知道他是记得的。
好在阈值已经稳定在了七十左右,秦安则不会再有为报复不顾一切的念头。
更何况,宣朝歌也不会放过那些人。
秦公馆中人知道小少爷嗜好甜品,总是变着法子做新鲜甜点。秦铎对此颇赞同,只有宣朝歌还记得担心儿子的牙,想方设法让他少吃些。
但秦安则乖巧又渴望地盯着甜点看的模样既软又可爱,连秦铎看了都忍不住投喂点,别人就更不用说。
这段时日过去,秦安则养了一冬天的小脸愈发和雪团似的,背完书,开开心心拿了厨房新做的奶糕吃。
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专注,五官精致,鼓鼓的小脸好像藏食的小仓鼠一样。宣朝歌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但还是招了佣人来把剩下的奶糕拿走。
佣人从外走了进来,端起餐盘,恭顺地禀报道:“夫人,将军回来了。”
宣朝歌正好有话问他,牵着还在啃奶糕的崽走了出去。
秦安则对甜点的爱十分虔诚,看见秦铎,只意思意思挥了挥手打招呼,便严格遵循了食不言的习惯。
秦铎看得好笑,戴着手套的手把小孩嘴边的碎渣揩了。
宣朝歌见他一脸若无其事,目光直直地看着他,问道:“我何时说要办生日宴了?”
女人柔和优美的语调略显困惑,一双桃花眼却显见似笑非笑的神色。
秦铎垂下眼,凌厉的黑眸间还遗留着与下属交谈的沉冷漠然,却漫不经心一哂,语调低沉平淡道:“你不办,近都还有谁敢办?”
这自然是玩笑话。
秦铎这话在常人口中只会让人觉得嚣张,由他说来却有些不容置喙的意味,连跟随他的众人都是只觉理所当然。
秦铎的生活作风简朴,宣朝歌原本以为他惯于如此。实则不然。他自小在帅府长大,金玉满堂的大场面见得多了,只是生性冷淡,懒得浪费心力摆排场。
落到宣朝歌身上又不一样了。
宣朝歌没有办生日酒的打算,近都中的夫人们与她表面亲厚,事实上也没有真正的深交。管家得了秦铎的授意,连来客都邀好了,只向她询问有什么额外要求时,她还一头雾水。
在世人眼里,朝歌没有如其余夫人那般赖以依仗的高门背景,出身低微,却有秦铎将一切旁人祈求不得的荣华偏宠都给她。
宣朝歌只是问一句,倒也没要落秦铎面子的打算。
更何况,崽对热热闹闹的宴会很感兴趣,比宣朝歌这个过生日的还高兴。
秦小少爷连厨房雇来了新厨师都要去看几眼,热衷于试菜,一盘奶糕试着试着就没了,好像一个过分尽职尽责的管家。
宣朝歌只能谢谢他了。
屏退其余人,秦铎把扒拉他腰间枪套的秦安则抱了起来,随***代般,对宣朝歌提醒道:“别总对谁都好声好气的。”
“你不摆架子,总有不长眼的人来招你。”
宣朝歌微挑了挑眉。
你在教我做事?
不过她先前束手束脚也是真的,只得答道:“知道了。”
秦铎对她的误解似乎难以动摇,尤其在心软这一点上。
若不是宣朝歌早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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