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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随着任诚笃一起到来的是宣朝歌成绩名列首位的消息。
宣朝歌的英文与算学都是满分,考了几门理科的卷子,成绩也相当理想。
冯泛章最初承诺的是相关科目达标便可入读外文系,如今却是任君选择。
然而这几日,林将军太太却左右为难。自宣朝歌在冯家的宴会出现过后,许多人都盯上了她,前来问询的人如过江之鲫。
最后林太太只能随意应付,说这位远房侄女早已有婚约,这才了事。
朝歌这般四处抛头露面的行径实在出格,不知秦上将为何会允许。
林夫人想起当初在宁都军校中的所见所闻,只能暗自想秦铎或许是被朝歌迷得五迷三道,百依百顺。
也不知这小歌女是如何做到的。
出身低微,此时看着却仿佛从小受到良好教养般颇具才气。
任诚笃来到宏伟威严的官邸,见女人牵着孩童,悠然地在门前迎他。
宣朝歌穿着一袭银灰色的薄绸旗袍,花纹素雅,阳光下却似有隐晦而华美的光华流转。
只换了副装束,那白皙无暇的面容昳丽依旧,随意中却流露出不容亵渎的威仪。
顷刻后,任诚笃果真听到佣人唤道:“夫人。”
尽管有所预感,任诚笃仍是诧异地睁大眼,愣了足足十秒,才干涩道:“秦夫人。”
竟是从未谋面的秦上将夫人。
这样年轻,还能在入学考试中得到专业学者般的成绩。
任诚笃在元帅府家塾中待的时间只有几天,在众多被气走的先生中都算短的,对其中的人际关系更无几分理解。
他见秦安则眼熟,才将这张稚嫩的面容与记忆中那个安静漠然的男孩对应上,知道这个差事不会难办。
如果是这位少爷,的确不可能难教。
“先生莫怪我隐瞒。”宣朝歌道,“实在是不知如何说服先生,才出此下策。”
任诚笃少见这样身份尊贵仍对他以礼相待的人,心中丝毫没生出怨气,只笑道:“无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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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拢到任诚笃以后,宣朝歌以为短时间内至少能在管教秦安则的事务上放松些。
不料过了一段时日,几位外文老师皆反馈,秦小少爷的洋文成绩并不理想。
以秦安则的天赋而言,这根本是难以发生的事。
秦铎是公认的儒将,并非因为他行事斯文,此传言纯粹由他出类拔萃的天赋而生。
常人将心思放在一方面尚且平庸,秦铎却能做到事事兼顾,才能令许多老将都难以望其项背,只能心怀忌惮以礼相待。
虎父无犬子,就秦安则既往的表现来说,即便在元帅府没有接受过新式的教育,他过目不忘的天赋,想要学习新的事物也没有难度。
唯一失败的可能只有他不想学。
宣朝歌进了书房,见小孩正一板一眼地练着字,问道:“任先生说你连最简单的洋文字母也记不住。”
“我不学洋人的东西。”秦安则放下笔,板着一张精致的小脸,漠然道,“我要杀光他们。”
他的话中并无残忍之意,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这话他没与别人说,因为知道其中利害,但在他心里,和朝歌说是无妨的。
宣朝歌的眉头蹙起,怔忡片刻,而后才反应过来这应当是元帅府中的武夫之见。
秦安则读书成绩好,却未必没有受到那些粗莽武术教头的观念影响。
生在元帅府那样的环境中,他自然是敬仰强者的,在那一方小小的校场中,无人能强过那些被精挑细选出来教授武学的武人。
她一时困惑,问系统:秦安则何时改掉这样的想法的?
温淑颐可不像会好心教他的人。
系统回复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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