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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觉悟还是有的。
不过，虚空之子这个代号，在虚空或许还有一些更深层的含义。
“好了，不说这个，你怎么还不出来？！”
萧风也想见见未降格的虚空生物会以怎样的形态降临这个世界。
程耀文的身体中黑雾突然又溢了出来，双眼变得无神，呆呆地站立在原地。
一团能量体从程耀文的神体中剥离了出来，却还是以帝鸿坤的形象出现在萧风面前。
“还有呢？”
“我可以出来，不过…”
这时，真正的帝鸿坤开口了。
“它如果脱离本神，本神也就不复存在了…”
萧风目光一凝，“你的意识并没有消失？！”
“一直在…”
萧风发出一阵嗤笑，“原来这就是曾经牺牲自己拯救烈阳的太阳神，久仰大名！”
帝鸿坤陷入一阵沉默，随后慢悠悠地说道：
“我不想死…”
“所以你就可以对你自己的亲孙女下手？！”萧风冷声质问道。
“从蕾娜第一次离开烈阳前往水蓝星之后，天道塔的磁场效应就开始不断衰弱。
虽然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我没有选择。
在程耀文出现之前，只有蕾娜可以和我进行完美融合。”
听到这里，萧风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个时间点怎么和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这么近？是巧合？
“如果换你处于一个不生不死的状态，持续了成千上万年，而且随时可能消散，你向往生，还是死？你会怎么选择？”帝鸿坤又问道。
萧风一怔，对于帝鸿坤的选择，他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批判，但个体的生存欲望不会以道德为衡量标准。
“那玄天极是怎么回事？”萧风面色如常地问道。
这次换帝鸿坤体内的虚空生物开口了。
“玄天极拥有极端的思想，对虚空而言，有种自然的相近性，是一种很好的载体，其实我们之前是考虑将玄天极作为载体，但匹配度始终不达标。”
对于玄天极，萧风只是随口一问，不重要。
萧风在思考该如何处置帝鸿坤，如果将帝鸿坤的情况如实坦白给烈阳，烈阳的信仰就崩塌了，蕾娜估计第一个接受不了。
突然，萧风心念一动，蕾娜？
“如果以一种另类的生命形式永远存在这个世界，你能接受？”萧风突然对帝鸿坤说道。
“卡尔那种吗？”
“你在想屁吃！”
“我同意。”帝鸿坤没有犹豫，存在即生。
这时，一直呆立着的程耀文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周身的黑雾开始剧烈地涌动，双眼中慢慢呈现出一片混沌。
“程耀文体内的虚空属性已经影响到底层基因，你们先暂时回他身体内稳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