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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婳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人，低头看了下手表的时间，“还有事的话麻烦去前台预约个时间，如果你是想演戏可以去找导演，我就不奉陪了。”
现在三点四十，五点前去踩点完上辈子那两个需要拉投资最后稳赚不赔的酒楼，六点刚好可以回家陪醒来的老婆吃晚餐。
一想到萧荆，危婳对眼前这个耽误她时间的人更加不耐烦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申琳儿提高声音，对危婳又哭又喊，“是我冬天给你织围巾，夏天排队给你送热奶茶，我对你那么好，全世界就我对你好，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申琳儿的哭喊，引了两个路人的围观。
不知道还以为这两个人在一起了，危婳抛弃了她一样。
申琳儿看着危婳，哭哭啼啼，“没有人能比我对你更好了，你为什么就是……”
“？”危婳不想在自家公司门口惹事，打断她的话，毫不客气地揭穿她，“别以为我不知道，围巾是网购的，奶茶也是别人排队买的，你在这中间充当了神马玩意你自己清楚。”
危婳走上去，步步紧逼，“这么多年自己骗自己，是不是都快觉得是真的了？把你自己说的那么伟大，那你怎么不360度螺旋升天爆炸，去照亮万家灯火？”
申琳儿嘣的一声跌倒在地上，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危婳，“你……你怎么知道的？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毕业后还要让我当你秘书……”
危婳双手环胸，冷眼俯视地上的人，“看走眼了而已……”
上辈子以为申琳儿是个还算忠心的小跟班，有点利用心思很正常，她也不在意，只是没想到后面却被反咬了一口。..
话都说到这了，危婳已经不觉得申琳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了，直接踩着高跟鞋，洒脱离开。
申琳儿浑浑噩噩地站起来，她看着危婳的车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满眼戾气。
都知道，原来危婳什么都知道。
这么多年，她在危婳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想报复她吗？我可以帮你。”
身后传来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
申琳儿转过头，眸中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