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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盛京街头,一个挂着馥芳阁牌匾的铺面二楼,正有一素衣女子埋头记账,木桌旁还摆着一只白玉质地的珠算盘。
此女正是谢清歌。自她脱离赵府已有三月有余,在端王手底下当这几个铺面的大掌柜当地越发得心应手起来。不仅专卖香料香膏还有沐浴用品的馥芳阁由她管理,就连那五间由端王手里昔日酒楼改成的酒坊也归她管理。至于被赐名为“玉匠坊”的首饰铺,则挂了容贵妃的名字,只是里面的账仍是由谢清歌一手掌握。
这几家店铺在盛京几乎是同一时期开起来,但没用多少时间,便成了全盛京最火爆的几个铺子。
玉匠坊还好,因为琉璃的烧制还有头面定制不是普通人家能消费起的,来往的全是官商家的女眷,但端王让玉匠坊走的是他口中所述的“高端定制”路线,虽然谢清歌一开始不太理解这个稀奇古怪的词,但她看到工匠的工作流程便明白了——先是询问主顾想要的类型,然后绘出图案,再选合适的原料,一切确定后,开模烧制,最后精心装配直至完成一套头面。
每一个流程都很仔细,当然,最后呈现的价格也是对得起这份用心的。而且,玉匠坊所赚虽然不如另外两类铺子多,但对端王在朝廷之中的人脉扩展却是十分有用。官家女眷手里所掌握的秘辛可一点不少。
往日珍惜的琉璃,在由端王提供的新法烧制以后原料成本也大大降低。
而酒坊更不必说,光是独家的“美人醉”就赚到盆满钵满。甚至有文人给这酒赞颂道“香喷麝,色然犀。一般红韵百般奇。休错认,是蔷薇”。
出产的酒不仅要供给盛京其余酒楼,还得专门腾出一间来酿制专供宫中享用。是以,寻常百姓也称这酒坊为“御酒坊”。
至于馥芳阁的生意,也已经远超盛京其余类似店铺。谢清歌如今的口脂沐浴香膏已经全由馥芳阁包圆了。她想起上次赵夫人带着福儿来店中添东西,看见她时那错愕的脸就想笑。
谢清歌如今只忙得过来盛京内的生意,而出产的货品还有一部分会运送至西南萧家,在西南也进行售卖。只是她分身乏术,这部分的生意就由萧大人负责了。
听说萧家此前赈灾花了数十万两白银,谢清歌心中估计了一下,这银子大约最多不过两三年就能赚回来。
更别提,五日前,由端王亲自经手的第一只航运船下了海。
如果顺利,那一次海运所能赚到的钱兴许是这些铺面足够几个月的营收了。
房门被轻轻叩响,与谢清歌一般无二朴素穿着的绿韶走了进来。
“小姐,李尚书家里的女眷说要定制几套头面。”自从离了赵家,她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开心。
原先赵家是不打算放走绿韶的,这多少有点恶心谢清歌的意思在。而周逸安插在赵家的眼线立刻上报给了他,正忙于监管造船和新品研发的端王什么都没说,直接让童阳抬着五百两银子放在赵府门前。
最后,还是赵承聿亲自将卖身契交到童阳手上。最后这一纸文书又落到了谢清歌手里。当着绿韶的面,她将这张纸直接撕烂然后用蜡烛点燃。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妹妹了。”已经自立女户的谢清歌对着绿韶温柔笑道。
绿韶落下泪来。
不过,叫了许多年的称呼习惯她还是改不掉,喊谢清歌“小姐”已经成了绿韶自然而然的反应。
忙于算账的谢清歌听到她说话,立刻从桌角一旁对着的本子里翻出来一本小册,递给了绿韶:“这上边是还有空余工期的师傅,你在这里边找一个去尚书府上吧。”
绿韶应了声好,拿着册子便退出了房间。
屋内再度恢复平静,已经忙了两三个时辰的谢清歌揉揉眼睛。
虽然现在的日子很忙,也不复她当初做大家小姐时还能跟闺中密友喝茶谈笑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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