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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叔叔家聚餐,怎么不喊我?”
他们两家的关系,自然不能等同于其他的应酬交往,不是特殊原因,她很少缺席两家的聚会。
“你不喜欢出来热闹,就没喊你。”
呆在黑不隆咚的房间里,又饿又怕,苏荷因为这套极不走心的说辞,委屈了好一会儿,一度想使性子不去了。
可实在害怕一个人呆着,便忍着委屈去找他们了。
结果,看到一大屋子的人,热热闹闹的,除了晓雅一家,还有一个脸熟的叔叔,另外一个她叫不上名字。
苏远山喝得有三分醉,见她进来,笑呵呵地说了句“宝贝闺女来了”,便让她喊人。
语气有种命令的味道,苏荷有些不高兴,好像不经提醒,她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似的。
又想到赵琳说她“不喜欢热闹”,瞬间觉得憋屈。
她是不喜欢应酬交际,但从小耳濡目染,她也是不怯场的。
难道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个拿不出手、登不了台面的闷瓜?
苏荷压下不快,乖巧地向长辈问了好。
苏远山十分满意的样子,指指晓雅身边的空位,让她过去坐下吃饭,然后便端着杯子继续他们大人的话题了。
苏荷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再看看爸妈的“新宠儿”游刃有余举杯和众人谈笑风生,爸妈的那两个朋友待他,比待自己还要亲近一些,仿佛他才是苏家的孩子。
“他什么时候和你们家这么熟了?”见宋叔叔也是全力以赴地为他拉人情,苏荷郁闷地戳着碗里的米饭。
晓雅小声同她咬耳朵,“不止我家,苏伯伯和赵阿姨关系亲近的那些朋友,没有不知道他的。你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跟那些人家有走动,和他们的交情,可能还不及江铭呢。”
是啊,她看出来了。
中国人的交情,大多数不就是在饭桌上堆积起来的么?
苏荷郁闷,“你和他现在是不是也有些交情了?”
晓雅立刻表忠心,“我每次吃饱了就溜,从来不甩他。”
“我爸妈不带我,你也不喊我?”苏荷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晓雅叫屈,“有他在,我怕你尴尬啊。”
“……”
所以,现在的局面是,他们家的应酬,可以没有她,却不能缺了江铭?
苏荷那天的饭吃得无比憋屈,不知道哪个菜不对胃口,回家还闹肚子了,又赶上来例假,顶着难受上了一天班,第二天就请假了。
她委婉地提醒父母,和江铭的关系是不是过分亲近了。
苏远山听了却把她教训一通,告诫她做人要大气,就算分了手,见面也不能扭扭捏捏的。
赵琳也帮腔,说是她不和江铭好的,江铭都没放在心上,她更不能小家子气了。又说,她要是不喜欢,以后有江铭在的饭局,不让她参加。
苏荷委屈地抱着肚子蜷成一团,“你们打算把他当成干儿子了?”
“不至于到那个份上。”苏远山把玩着手上的紫砂壶,笑着宽慰她,“等他的生意稳当些,关系慢慢就淡了。”
那个紫砂壶是她亲眼看着江铭送到他手上的,送完礼物,他特意绕到前面,面不改色地提醒她,开车注意安全,回家给两个老人泡些醒酒茶。
当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坦荡大气、毫不扭捏。
苏荷心痛地闭了闭眼,妥协道,“随你们吧。别把他往家里带就行。”
苏远山咂巴咂巴嘴,端着茶壶去了书房,苏荷看他心虚的样子,眼角一跳。
赵琳慈爱地摸摸她的小脸,低声细语地同她“商量”,“小江知道今天是你爸生日,礼物也提前送到了,你爸跟他说好了,生日当天一起吃饭。今年不同往年,别让你爸食言,嗯?”
苏荷看着那套碍眼的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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