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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拐着弯儿说您重外孙儿孤陋寡闻吧,遥儿要是有您这般年纪,肯定什麽事情都知道了,到时候才懒得问您呢!”
远遥哼了一声,忽又来了兴致,瞬间跑了过来,撒娇似地摇着酒爷爷胳膊,“哎,老姥您刚刚说的那里是哪里啊,好老姥啦,您快点告诉遥儿啊,让遥儿再长长见识嘛,您别再臭屁臭屁的卖关子了好不好啊老姥!”
酒爷爷爱惜地抚了抚远遥的头顶,任由远遥撒泼使蛮,脸上不禁乐呵了起来,说道:“那里嘛,就是传闻中的天之三层啊。传言天之极高处,有狂霆万钧,非肉身不朽者不得过;天之再高处,有罡风九重,非魂魄不灭者不得过;而那天之至高处,传说只有一道无形无质的屏障,世间万物,任其修为通天,得尽机缘,尽皆,不得过!”
“啊!”远遥听得几近出神,小嘴大张着发出了一声重重的感叹,“那,那里之外,又是什麽样的地方呢?!”
“这个谁知道呢,只是个传言而已,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神佛所在,也许嘛,就什麽也不是!”
酒爷爷忽然间抽了抽酒糟鼻子,哈喇子瞬间流下来三千尺,赞叹道,“哇,好香啊遥儿,快看看鱼炖好了没有,老姥我饿得快前胸贴后背了!”
“…要忍住啊老姥,还得再等会儿才可以呢!”
远遥瞧着酒爷爷这副嘴馋的样子,一边翻白眼,一边伸手替酒爷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瞧您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两三岁馋嘴要糖吃的小孩子似的,怪不得爱哭鼻子的孔老头舍不得您走呢,遥儿觉得您俩倒是真般配啊,哈哈!哈哈!”
“去去!没完没了是吧!”
酒爷爷见远遥旧话重提,一脸嫌弃地挥手欲打,作生气状道,“快去看看鱼汤去!要是糊锅了看老姥怎麽拾掇你,哼哼!”
远遥嬉皮笑脸地跳开,跑到锅台前掀开了锅盖,浓郁的香气瞬间散了开来。
在皂角树下懒洋洋躺着的酒爷爷顿时来了精神,跳将起来,急不可耐道:“等着,老姥拿碗去!”
藤椅晃悠得有些厉害,把一旁酣然而睡的大黑都吵得醒了,大黑狗伸了个懒腰,抖了抖毛,瞅着难得这般勤快的酒爷爷,满眼都是疑惑的意味。
远遥看着猴急猴急的酒爷爷,故意慢慢腾腾地,又炖了一会儿才出锅,不过这次炖得鱼汤着实味道鲜美,较之秀秀的手艺已然不相上下了,酒爷爷十分满意,虽然一边烫嘴,一边忍不住地吃着,却也没有堵住老人家的嘴巴,直道比不上秀秀做的鳝鱼汤。
远遥翻着白眼,一边与酒爷爷争抢着,一边又与酒爷爷斗嘴了起来,这一老一小,针尖对麦芒,互有胜负场,一天的日子匆匆来去,倒也乐此不疲,时间也已经到了傍晚。
当天夜晚,星疏物静,大黑朝着秀秀家的方向趴着,安静地在皂角树下听着院子里的动静,远遥抱了抱大黑的脖子,就关好了柴门回到了屋里。
里屋酒爷爷香甜的鼾声已起,远遥没有睡意,在堂屋里盘膝而坐修炼了起来,感觉着浩然正气如溪如河,在经脉里循流不止,渐渐地便物我两忘了。
月渐近中天,虽是一弯新月,但是明亮如水,可又总被时不时飘来的乌云遮挡,夜色下的小村落也随之忽明忽暗的。
时间流逝,到了下半夜,月亮终于被爬满天空的乌云团团遮住了,院落里漆黑一片,伸手难见五指。
大黑支了支耳朵,仿佛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一些极其细微的声音,可再仔细听时,响声却又消失了。
它不禁站起了身,绕着篱笆溜达了一圈,找了块风水宝地,后腿一抬,美滋滋地呲了泡尿,而后转悠回来,继续头朝着秀秀家的方向趴着,耳朵时而放下,又时而支起,正无聊间,忽然听到北边传来一声犬吠,吠声不正常,夹杂着恐慌之意,可声音还没传开,便突兀的戛然而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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