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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延在十里山水之间。
“待会儿到了穗儿家,遥儿可要机灵些,一但老姥呼醉,小遥儿可要找个借口立马带老姥走啊。”酒爷爷一边和远遥打着商量,一边有意无意地伸出手,拂去了几瓣落在远遥肩上的桃花,枯槁的五指如有绿色光芒萦绕而出,而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也露出一缕不易察觉的神光。
数里外,刚刚远遥几人所处的丘陵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位高大老者,这老头儿虽然身着灰色的粗布衣衫,却有十分雍容气度,并非寻常田舍翁可比!此刻,他目中凝着异样光芒,审视着周遭一切,蓦地身形急急后撤,骈指捏诀,轻喝一声:“来!”一柄长约五尺宽约五寸的大剑凭空现出,环绕其身剧烈旋转!佛真早先所设嗡、嘛、呢、叭、咪、哞六字似被一道绿光惊扰,乍然现出,又不知到底衍生出多大劲力,刹那之间,已将那座丘陵抹平!
在谷穗儿家门前站立许久的佛真忽有所感,转头望向丘陵方向,眸光骤凝。
“哼!”谷贵面上又现怒容,刚想发作,却被谷穗儿一把按住了胳膊!
“大师请进屋稍待,容我拜别娘亲再走。”谷穗儿毅然决然道。
谷贵看着谷穗儿这副坚毅的样子,胸口竟似被剜去了心肺一般,疼痛莫名,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佛真神色有异,也未在意谷贵态度转变,听到谷穗儿所求,才缓缓应道:“远游有方,理应如此。不时老衲或有俗事来扰,正好稍待一时,能顺手了结了最好。”
谷穗儿自是不知佛真意有所指,恭敬地延请老僧进屋,落座看茶后,便和谷贵一同去了里屋母亲病榻。
佛真将钵盂放在几上,环视四周,只见虽然家什朴素,可是却收拾的利利索索,除此之外,便没有引人注目之处了,遂闭目养神了起来,如此半晌,渐闻跫音渐来,只是此次院内的黄犬却没再吠叫。
佛真缓缓睁眼,略一思索,便故技重施,宽大的袈裟衣袖随意一拂,干净的堂屋地面上,几许尘埃便都被拂到了门外,真言六字又凝,在瞬息之间,又消失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