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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这后宫里，有的是女人，你有没有喜欢的？”
康熙十分豪气，问：“你要不要挑两个，我肯定不会生气，怎么样？我还可以给嫁妆。”
“你觉得郭络罗氏怎么样？”
刚刚办了桩喜事的人，上瘾一样，最要命的是，这个想法越想越上头。
“对啊，你和郭络罗氏也熟悉……”
他碎碎念着，越说越离谱。
纳兰容若不堪其扰，于是祭出了大招：“我觉得于文卿的干姐姐最好。”
康熙反应了一下，才想明白他说的是谁。
于是他故技重施，胳膊比刚刚收的紧多了。
纳兰容若弯腰，企图去挣脱开康熙的钳制。
两个人闹着闹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梁九功憋了好久的笑，这会儿也终于能笑出来了。
景素和慧方在前头走着，被后面突然传来的大笑声惊吓到，回头看，就看到两个人几乎是摞在一起。
下一秒两个姑娘就把头转了回来，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往上扯的嘴角。
男人有时候，真的是好无聊。
一阵风吹过来，景素缩了下身体，抱住了慧方的胳膊，和她靠的更紧了些，觉得不够，又把头往她身上蹭了蹭，然后叹了口气。
景素说：“我今天看陈小繁和纪小临，觉得真好。”
慧方“嗯”了一声，说：“可不是？你记得咱们刚开始和陈小繁熟识，因为她年纪小嘛，我便叫了她一声阿繁，结果当时她愣了一下低头说，让我还是叫她小繁吧。”
她又啧了一声，“我现在想来，她低头又抬头时的眼眶发红，不是害羞，分明是忍了哭的。”
景素也想到了什么，“啊，就他们见面时，咱俩在门缝里听着，纪临叫她阿繁的。”
“可不呗，只他一人能叫的称呼，别人不许叫，从前苦于分别，别人提一下都要哭的。”
慧方打趣景素，“就像你，素素不是也只能万岁爷叫，我上回叫一声让他听见，他直跟我瞪眼睛。”
“不过你们哦，比起陈小繁两个，幸运多了。”
“所以一个称呼而已，说到底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和纳兰容若持续了许久的孤家寡人之感不同的是，慧方这会儿才觉出来自己多少有些可怜，她说道：“所以你又羡慕别人什么呢？倒是我，看看你们两个，一个要去台省逍遥度日了，一个虽然还要回到深宫里，但万岁爷心里只有你呢！”
景素又用头蹭了蹭她，以示安慰，“你是富婆，你想想，爱情不过锦上添花，你有钱啊！”
慧方是个挺能接受新鲜事物的姑娘，甚至是新鲜的思想，从她当年能出宫一趟为了找时节就能看得出来。
她便开始给她“洗脑”：“男人算什么，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因为男人总有背叛你的可能，但金钱永远不会，再说了，既然能遇到第一个时节，害怕遇不着第二个？”
景素越说越是慷慨激昂，步子也开始迈得铿锵有力似的，以至于被慧方突然地停住晃了下身体。
她看向慧方，想问她你听见没有？而且你认同我的说法不？
结果却见她眼睛望向一处，嘴巴微张，眼神里是压不住的波涛汹涌。
景素转过头向前看的一瞬间，想的是，我这嘴难道是开了光，难道真的是第二个时节？
然而定睛一看，哦，不是第二个呀，是如假包换的第一个。
那人就站在灯笼之下，明亮的灯光映着他，他一身白衣，本是疏离清冷的，可是灯火金黄，倒是给他的衣服上也渡上了层柔和的光。
他笑着，只盯着慧方看，眼神深深，像是想直接把慧方眼中的波涛汹涌直接吸到眼眶里。
只是这显然不是平息波涛的法子，景素觉得，她分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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