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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被迫认真当摄政王,在卿歌耳提面命的唠叨声中,他竟然觉得这份工作还不错,至少有俸禄拿,每天就陪陪侄儿看看奏折。
皇兄还在世时,也赐过仆役、良田、锦缎,每月还能领月俸。
他那时不喜王府有外人,除了一个老管家,府里头只剩下一个厨子,后来他时常外出,几乎都不回王府,粮田、锦缎、仆役都送去皇兄那儿了。
天照国从前不算富裕,甚至有些穷,不过,在皇兄的治理下,国力富强了许多。
他这个闲散王爷,月俸自然也多了,后来皇兄逝世,国力逐渐衰退,他便不再领月俸。
如今,他辅佐御景,才知道当初皇兄有多不容易。
今日回到王府,已天黑,每日这时辰正是用晚膳时辰,王府里却少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安静得不像有人。
他寻了几个屋子,都没发现卿歌的身影,陷入沉思。
她近日有三四回,出门比他上朝还早,天黑才回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可今日天黑,她还没回来,莫不是路上遇到事,或者遇到刺客,也许毒发,会不会遇到危险呢?
御轩内心有些担忧,还没来得及换下官服,就匆匆忙忙出门找人,无头苍蝇似的在附近大街小巷乱找。
他根本不知道她平日会去哪里,除了医馆,只听她说过喜欢去茶楼。
现在天黑,茶楼早已打烊。
医馆也说今日未见过她。
御轩心绪颇为烦躁,找不到人,他内心有各种不好猜想,又想着,她从未来过京城,并不知道京城各股势力盘根复杂。
她嘴上从未有个把门,御轩很怕她冲撞了谁,被人家抓起来。
他从前是闲散王爷,并未发展什么门客,打听起来不是很容易。
尤其是,他本身就有仇家。
御轩怕他的仇家找上她,毕竟那些人要他的命,而她却把他救活了,这等于变相与那些人作对。
越想越着急,御轩加快了脚步,去尚书府调了些人,来寻她。
“沐羽也未归来,卿歌和沐羽贪玩,没准在哪儿玩得忘了回来,你别太着急。”
御轩哪可能不急,“舅舅,不会,卿歌即便是贪玩,也会在天黑前回府。”
“舅母,沐羽有没有说,他今日要去哪里?”
沐羽的母亲仔细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昨儿听沐羽说,他今日要与卿歌去城郊庄园,两人准备弄个鱼塘养鱼。”
御轩:“......”所以,他没同意,两人在王府挖个池塘养鱼,于是两人跑城郊沐羽的庄园挖鱼塘去了。
刚说完,沐羽的母亲就一脸青黑表情,“我想起来,那小兔崽子在府上的院子里,把我种的牡丹全给薅了,挖了好大一个坑。”
“我寻思着,他这是要埋了自己,敢情那混小子,是想把我的牡丹园,变成他的养鱼塘。”
尚书夫人气急败坏,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种的牡丹,被他半日不到,就祸祸光了。:
顿时火冒三丈。
“那小子可能知道我要打死他,躲城郊庄园去了。”
说完,从厨房拿上菜刀就要跟着御轩他们一同去城郊庄园。
......
举着火把,庄园里部分地方土确实刚翻新,一些锄头之类的东西,还都摆在这里,看来确实来过庄园。
只是这地方如此空旷,除了那间土屋,并没有可以歇息的地方。
何况,她向来有分寸,绝不会与男子不明不白同处一室。
显然,人不在屋子里。
举着火把的御轩心不在焉,内心又一阵胡思乱想,他甚至想过,自己的仇家找上卿歌,像那次暗杀一样,将她给暗杀了。
“少爷!”
“卿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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