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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她年龄最小,今后还得其他前辈赐教呢。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相继转移到了八人之中唯一还未开口的那人身上。
此人是除了梅忍冬,在座年龄最大的,常年都披着一件灰色的袍子,低下头连相貌都看不到。
“养心子前辈,不知道您怎么看?”沈孤雪看似俏皮,但是该注重的礼仪还是有的,老老实实的喊着前辈。
“一切,皆看他自己的选择,各位何须争来争去。”
所有人都为此安静了下来。
“咳咳,说起来,还有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在比赛结束之后,当这几名导师的面殴打同门。”沈龙尘轻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
“听说是因为他们那一批次的人中有人暗算他们,在比赛的时候使用不正当的道具。他们那一批跑在前面的人中几乎每人都丢了一只鞋子,在赛场上清点的时候也确实发现那些鞋子糊上了极具黏性的东西。”梅忍冬道。
“性质的确有些恶劣,也难怪会被殴打,这件事情处理了吗?”楚心琪问道。
“已经将此人开除。”罗天翰依然冷冰冰的说道。
“那那位精力充沛的年轻人呢?我仿佛听说了这件事情,听说他飞踹过去的时候嘴里还说着脏话,给我逗乐了,哈哈哈哈!这么活泼的一个小家伙,倒是挺能折腾的。”沈孤雪就喜欢欧阳锋这种性格的,甚至还有点想将他收到身边玩两天。
“那个家伙我也调查过,你们还记得前几天疯传整个太初学院的诗吗?就是那小子写出来的,他叫欧阳锋,听说是在食堂和别人有矛盾,被人弄脏了饭菜,悠悠念出来的一首诗,说完就吃下了被弄脏的饭菜。”一向沉默寡言的养心子在别人提到欧阳锋的时候,居然出乎意料的说了一长串话,令众人都十分惊讶的望向了他。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诗特别妙,我觉得可以用来张贴在学院的各处,许多学员铺张浪费的现象着实普遍,如果可以用这句诗来警醒他们,也不失为一个妙招。”梅忍冬赞叹道。
“这两者居然是同一个人,那这个欧阳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沈孤雪越发好奇了。
“看他的文笔措辞,毫无绚丽的修饰,也无华丽的词藻,但是去朗朗上口,并且十分真切的反映出底层人民的辛劳,想必他应该是一位出生寒门的有志青年吧。”楚心琪也如此评价道,要知道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事情可不常见啊。
“往年的天骄也不少,都从未见你们集体如此评价,今年这是怎么了,居然有两位深入你们的心。”祭酒缓缓的踏入议事厅,众人也齐齐参拜。
“祭酒!”
“诸位不必多礼,适才我听见你们在谈论一位叫欧阳锋的学员,是吗?”祭酒直接开门见山,拿出欧阳锋的事情来说。
“是的,此子的文学造诣令我等佩服,年纪轻轻能够领会如此深刻的道理,又能够体恤苍生,想必加入文院之后,也能够有一番作为。”梅忍冬说道。
欧阳锋的表现没让他们太过于看重,众人对他如此赞叹只是因为他无意中展现出来的胸怀……虽然也是抄袭来的。
不过祭酒眉头一挑,轻佻的说着:“诸位未免也太抬举那小子了,文道和武道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面面俱到。而且我观他的词藻太过粗鄙,难登大雅之堂,甚至若是再过分一些,朝廷恐怕也会视此子为眼中钉。诸位不觉得他的诗,在浅浅的暗讽朝廷吗?”
“我越河泱泱国土,物产丰富,百姓也是安居乐业,和如他所说的那般凄惨?他这是在说朝廷无能,让百姓为了生计都要如此凄苦!”祭酒郑重其辞的说道,脸上也满是不屑。
出身寒门的罗天翰当即就冷哼了一声,只不过并未多言。
批评了欧阳锋一阵,祭酒又大摇大摆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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