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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逗小孩儿似的。
旁边两位吃瓜群众,阿沉和墨白憋笑得厉害,脸都给憋红了,愣是不敢笑出声。
花祭“啪”地一声放下筷子,这饭她是彻底吃不下去了。
“没胃口?”阿南见她放下了筷子,关心问道,“待会儿我给你煮点粥,不能不吃饭,看你瘦的。”
花祭被说得没脾气了,老老实实地应声道:“嗯。”
她起身就想回房休息,墨白及时叫住她:“掌门,过两天去那什么抢钱,带上我吧,我也想去长长见识。”
花祭气结:“都说了是收钱。”
“收钱收钱收钱。”眼看着小掌门就要发火,阿南赶紧帮着顺顺毛。
花祭瞪了墨白一眼,小少年彻底不敢说话了,把脑袋埋进碗里,装作看不见她。
两天后,墨白还是跟着去了。
原本花祭怎么也不同意他跟来,但小孩儿耍赖皮的时候她简直没招,又不能打,骂两句又不听,没办法,只好让他跟着来。
花祭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带孩子的痛苦,以至于引得她终于良心发现,泯魂北里和阿南把自己带大也挺不容易的。
流明帮,地处杭城繁华地带一酒吧,帮主姓周,因为喜欢带金项链,江湖人称周金链。
花祭带的人不多,加上阿南和墨白,也就那么十来个人,出除了阿南,其他人其实都没什么实际用处,主要是人多,可以撑撑场子。
虽然这场子光是她和阿南也能撑住,但这不是还带了个孩子吗?她怕到时候出现意外双方打起来,那些保镖还能保护好那孩子,不至于让他被吓死。
夜晚,花祭等人开车来到酒吧,十多个人除了她,都穿着黑色的西装,各个人高马大的,给人看上去就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花祭穿的倒是中规中矩,一身绿色旗袍尽显腰身,头发也用簪子挽了上去,再仔细一看,发簪头部刻着一簇彼岸花。
虽然没化妆,天生明眸皓齿也不输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酒吧女郎。
这样的姑娘,任谁看了都觉得她是一顶一的江南美人,应该是个温顺柔软的性子。
可惜人人都猜错了,她脚下的高跟鞋踏得地板咚咚响,酒吧里暧昧热情的氛围显得她和身后这群保镖有些格格不入。
走到中央的卡座上坐下,花祭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看着舞台上的舞娘扭动身姿。
没过两秒,她突然觉得有些辣眼睛,于是开始闭目养神。
“哎,干什么的?这是我们的卡座,滚一边儿去。”这时,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闯过来,看到自己的卡座被人占了,当场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