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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东哲寺的和尚。”徐青青没有跟着他的思路走,“对吗?”
他仔仔细细看她的眼睛,带着莫名的期望,让她毛骨悚然,“你想做什么?”
白之路怪叫,“徐青青你傻了!他怎么会是和尚!他有头发!”
而且他们原就是和东哲寺众僧人一起到的鸿山剑派,里面有没有他,不是很明显吗?
“他不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她一手捏住手腕上宏敏和尚给她的佛珠,想起他拜托自己的事,她最初去南砇的原因。
“他是多年前,从东哲寺前往南砇羽昭寺讲经后,莫名失踪的和尚。”徐青青见他没有反驳,说出那个名字,“镜观。”
“你认识我。”镜观有一些惊讶,“可是记忆里没有你。”
从未相见过,他当然不会认识徐青青。
他本人从来只存在于别人的嘴里,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他。
白之路隐约记起宏敏和尚是说过要她帮忙找什么人,“是他?你怎么不回去?和尚到处找你。”
“为什么要回去?我在这里很好。”镜观新长出来的头发未束,不长不短的披散着,发丝划过他眉眼,一些温柔与一些阴鸷。
他突然严肃的问狐狸,“你们是来抓我回去的?”
“不,”徐青青急忙答道,“大师只要我找到你的下落,你回或者不回,是你的事情。”
宏敏和尚从未说过要把他带回去,对于东哲寺的僧人而言,外出修行太正常了。
闻言,镜观又温柔起来,再一次重复,“这里很好……你要留下来吗?”
这是什么神转折?
白之路这时候才觉得镜观不太对,“有什么好?你喜欢你自己留下,反正也待了那么久了!”.br>
他想起身坐到徐青青身边,却被她眼神制止住,徐青青坚定的告诉镜观,“我不会一直留在一个地方。”
“这里什么都有──”镜观没有一点和尚的样子,走到鲛人缸外一手伸进水里,突然远处鲛人的身影极速前来,徐青青终于近距离看到了它们的脸,凹凸不平,嘴长而裂,眼珠在头颅两侧,露出的皮肤布满鳞片,头上数只尖刺凸起,十分骇人。
它们把镜观的手当作猎物,张开拥有密集数排尖牙的嘴,就要咬住他的手指。
镜观躲的快,还是被它们身上的刺划破皮肤,水里蔓延开来一抹血红,镜观悠然掏出帕子擦还在流血的手,“看他们,多好玩。”
鲛人身影在他血液蔓延处逡巡,他兴致勃勃的看着,还笑眯眯的问徐青青,“没见过吧?”
白之路也觉得自己快炸毛了。
有什么好玩的!
“徐青青……”他疑问的看向她,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淡定。
“你想要做什么?”徐青青再一次问出来,“是你在唱歌召我来此吗?”
转过身面向椅子上的俩人,镜观背对着鲛人,看起来对徐青青的兴趣很大,“你听见了……就是找你。”
“我只是想见见你,做朋友不行吗?”他说话奇奇怪怪,颠三倒四没有逻辑,和宏敏和尚说的镜观差距极大,但是他就是货真价实的镜观。
无论是外貌还是,灵魂。
“做了朋友,然后呢?”徐青青暂时顺着他的话,“你留下,我还是要离去的。”
白之路接了一句,“没有人会愿意永远留在一个地方,难道不孤单吗?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有那么多好玩的事!”
“孤单……”镜观歪起头努力理解这个词,“孤单──都会走,不对,留下吧!”
他双手张开,身后的鲛人鱼池突然泄露一般,海水与他们身后的“鱼缸”相连,脚下的红地毯与椅子都被浸泡在水里,徐青青与白之路若不是身带避水珠,也会被淹没。
“如果你们注定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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