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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过得枯燥无味,但她从没犯过心悸心绞痛。
就算老秃瓢故意念咒折磨她,那种痛也是可以缓解,有定数的。
而这心悸,心绞痛,挠也挠不到,揉也揉不到。
只悬吊着一颗心,喘气都气紧。
生生熬了一个月,现在可算是好了些。
比及天黑,想着耽搁的这些时日,林亦扇换了身不打眼的藏青袍衫就溜出了门。
甲板上悬挂着的灯,将飞行舟照得亮堂堂。
林亦扇第一次暗恨起杆上挂着的宣纸灯笼。
“才来时夜里就点两三盏,现在点这么多灯笼,把甲板照得这么亮做什么?”
不知是谁的主意,总之是碍了林亦扇的眼,少不得被她不饶人的嘴皮子骂上一两句。
“阿嚏!”
另一艘飞行舟上的幽吟,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又打了一个。
“阿嚏!”
一想二骂三讨厌,谁在背后骂他?
他这一个月,日夜不停地施法,为的就是加快解开净祟玉莲台上的封印,眼瞅着要成功了。
又打起了喷嚏。
断了施法,时间自然是又耽搁了些。
夜色深深,天上的红月似张要吃人的大嘴,不停地扑食夜间采挖灵矿的妖兽工人。
飞行舟的甲板处太亮,不能久站在上头望对面飞行舟。
于是林亦扇跑到飞行舟下的阴影里蹲着往上头瞧。
抻着脖子望啊望,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望得她脖子痛,蹲得双腿发麻,过了子时,还是没见有什么动静。
正当林亦扇准备去地下巡逻活动一下时,闭门不出的白耗子居然飞了出来。
他没带随从,只身一人。
想也不用多想,大晚上的肯定不干好事,林亦扇凑准时机,走到背光处悄***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