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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守承的死,不是什么意外,也不是什么早有预谋,不过是某人的一时兴起。
事情还要从先前蛤蟆草委屈落泪说起。
哭了一场,又没报成仇,对着墨无鸣就是絮絮叨叨的一通抱怨。
“你是……呜,我是不……呜呜,我肯定……啊~”
“我怎么……霉,霉啊~”
“好不…有了决……勇气,现在啊……啊,完了……”
喁喁嘀咕一堆。
咬字也含糊不清,再时不时混合几声啜泣声,墨无鸣愣是没听清几句话,只从蛤蟆草动来动去的两片唇瓣上,瞧出她的委屈比天高,比海深。
“呜呜……真丢脸啊。”抱怨着,林亦扇腮边又落了两滴泪。
欲落未落,挂在鼓腮,倒让墨无鸣憋了好久的笑。
他半垂着的眼里全是隐藏的笑,怕被她瞧见,还得频频点头称是。
墨无鸣虽没听全扇儿的抱怨,但他还是煞有其事的宽慰起人。
“你修为是白得来的,出手既无章法也无法器,打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
林亦扇扯袖横揩泪眼,又哼唧起来,“怎么不算?我成了妖还是打不过那些欺负我的人,啊……我好憋屈啊。”
墨无鸣被她的孩子气逗得想笑不能笑,忍得腹痛,面上还要故作正经地哄她。
“慢慢来,等你修为再高些,多习几十年功法。
再花上些时日寻得称手法宝,什么仇怨都能得报。”
一听还要几十年,林亦扇才擦干的泪又来了。
“什么呀,你会不会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我不想再等。
我等了六年都快把眼睛熬穿了,还要等几十年,我怕是要把自己气死怄死。”
光是说还不能表达自己的满腹仇怨,林亦扇抽开腰带,转过身把后背露给他瞧。
“你自己看,上面的雷击疤痕全是老秃瓢害的。”
与莹白双肩相比,窄窄的腰背上布满了因雷击造成的焦灼炭化的疙瘩硬块。
密密麻麻的凸起疙瘩,不留一块好皮。
墨无鸣眸色渐沉,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他欲要伸出抚摸的手都在抖。
扇儿与他有过肌肤之亲,那些欢愉画面,他至今都还记得。
她全身上下有多柔软细腻,他也是清楚的。
如今成了这般模样,墨无鸣只觉得心口如遭石碾,他都舍不得的人,居然有人敢如此折磨她。
不等他问,又听她满是愤恨的语调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就因为这雷击,我差点死在冥府河底下。”
“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痛,又有多害怕?”
“我根本就不会游水,被雷击后,不能动也不能飞,活生生地溺死在水里,你知不知道有多难受?”
说着说着,那股邪火又跳了出来。
林亦扇将衣衫拉起,转过头又是一副咬牙切齿,“你根本就不懂,要不是元守承把我交给衡缘子,我根本就不会遭这么多罪。”
“他们两个都该死!”她胡乱系着腰带,也不管墨无鸣如何作想。
反正她恨死这些人了。
“衡缘子还把你给我的储物戒拿走了!要不是没了化玉水,我非泼他一脸,然后敲得稀巴烂。”
泄愤话全倒泼出来,林亦扇才觉得自己能喘口气。
否则她迟早要憋死。
“扇儿。”
墨无鸣想说她太过鲁莽易怒,做事无章法,但瞥见她泛红的泪眼,劝解的话都化为一声谓叹。
也是,她能如何冷静?
连法术口诀一遍都记不住的脑子,他还能指望她擅隐忍谋划?
说句不好听的,若无人带路,扇儿想要寻仇,估计连掸尘寺山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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