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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他将大泽秘境里寻到的灵液灵植泡在其中,服下后也是修为猛涨。
有它在,蛤蟆草性命应当无碍,只恐要受些皮肉苦头。
到底是她自己造的孽债,总要她自己还。
林亦扇做了一场梦,梦里有只嗜血的怪物,在挖她的心肝,然后当着她的面一点点全部吞食掉。
血花四溅,连它的森森白牙里都是被撕扯碎的血肉。
她痛得死去活来,可怎么都挣脱不开捆绑她的链条。
而直到心肝都被怪物全部吃掉,她都没有死。
林亦扇想要从这可怕的梦中清醒,可人就像是被魇住了一样,那份挖心挖肝的疼痛真实无比,可她就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
梦里她痛得破口大骂,然后到声嘶力竭。
最后疼得全身都在发颤,直到再也骂不出话来,她也没有惊醒也没有疼晕过去。
反而是在梦里一遍遍体验非人的折磨。
迷蒙中,她忽然听到墨无鸣的声音,可她却看不见他,她想要立即回应他的话。
可无论怎么张嘴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都怪她先前骂人骂多了,现在声音都喊哑了。
“扇儿,醒醒,该吃药了。”
墨无鸣将蛤蟆草从枕上抱起,一点点喂她喝下灵药,等喂完又将她放回枕上。
也不知她还要睡多久,从接她回来到现在,过去快五天了也未醒一次。
他摸了摸被褥,凉冰冰的,一点活人气也无。
洞内本就阴寒气重,加上近月阴雨不断,恐对她伤势无益,墨无鸣搁下药碗便掀开被子抱住蛤蟆草。
只她像是落入了冰窟,捂不热还全身散发寒气。
墨无鸣一边抱着她,一边运转灵力给她取暖,可一旦停下灵力运转她又恢复成原样。
突然他想起什么,于是翻身出了洞府。
几个眨眼睛就寻到了天眇子洞外,“师父,弟子墨无鸣有事求见。”
天眇子可没闲心搭理这步废棋,生怕他扰了自己清静,直接冷言拒绝:“不见。”
“师父,弟子想借你的玉石棺一用。”
天眇子理都不想理这人,怎么可能借宝物给他。
借出这玉石棺眼看着墨无鸣涨修为来气?他做师父的修为还卡在金丹后期,迟迟不能突破。
他一个弟子都到了金丹初期。
说出去师徒同修为,实在令人不耻。
洞外人不消停,仍扯着嗓门大喊。
“师父,你把玉石棺借与弟子几日,只需几日弟子便会原样奉还。”
天眇子扬声怒斥:“休要多言,坏我炼丹大事,我定送你去戒律堂受刑。”
“……”
墨无鸣听出天眇子的怒意,又不能硬闯,借不到玉石棺便只能回洞府运转灵力给蛤蟆草取暖。
这一运转灵力又是两日,到了第三日,主峰便有人过来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