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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墨无鸣撩起床幔,朝里侧的人道:“你若不吃就凉了。”
“……”
林亦扇是想吃的,但又觉得这样有些没面子,随便给她带点饭菜就把事情抹过去,实在有些过于廉价好哄的感觉。
不过这念头一出,她又觉得不合适。
她跟他根本就不是谁需要哄谁,迁就谁的关系。
他待她是主仆,那不管她想怎么定义为朋友,在他的认知里,她也只是个婢女。
算了,一会儿凉了不好热饭菜。
想通了,林亦扇也就不再拧巴,掀开被子就坐到床沿边上打开食盒。
一碟脍杂菜、一碟小杂鱼、一碗菰米饭和一颗紫色果子。
饭食是斋膳堂的手艺,但果子是墨无鸣单独放的。
这个果子她还以为吃完了,没想到还有。
墨无鸣看她先啃了一口回灵赤果,嘴角轻抿,她就爱吃这些果儿蜜儿类的东西。
有了连饭食也不稀罕。
一顿饱餐后,后面几日,墨无鸣都给她带回饭食,同时还多给她了一颗又或者半颗灵果。
林亦扇因为这一顿顿饭食,对墨无鸣也生不起气了。
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这日夜里,墨无鸣并未打坐。
而是破天荒地和林亦扇并枕而眠,他有多久未睡过觉了,躺下的瞬间都有些恍惚。
烛火在风中晃动,时而细长,时而如豆。
终于在一阵带着水气的风中熄灭。
而黑漆漆的夜里也传来一阵轻柔嗓音,“我不生你的气了。”
墨无鸣笑着嗯了声,“我知道。”
“……”
既然知道,怎么还不去打坐?
林亦扇抠着被角,拘谨着身子不敢乱动,他离得太近,即使不用眼睛看,她都能感知到他坚阔的腰背,笔直有力的长腿。
平时让她很有安全感的床幔现在将他跟她同罩在一处。
气息近得另她压抑。
洞外风雨如晦,暗中一道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
突然,身旁男人转了个身,由平躺成了面向里侧的侧卧。
而被压在他后背下的侧衣襟带也因这个动作而被拉开,林亦扇睡觉穿的雪色寝衣敞开了。
胸口处的微微凉意,让她下意识去拽回被扯散开的衣带。
可这一扯一摸就寻到墨无鸣胸前,被她摸来摸去,墨无鸣嗓音有些发紧,“你做什么?”
“我……”
林亦扇蜷了蜷指尖,一时不好张口,她怎么说?
孤男寡女共处一榻本就多了些不清不楚。
现在她若说自己寝衣开了,又或者她的寝衣被他扯开了,那跟某种暗示有什么区别?
想了下,她撒了个慌,“你抬起后背,压着我头发了。”
听她说是压着头发,墨无鸣跟着松了口气,抬手想将他被自己压着的发丝捋出来,可一摸后背什么都没有。
反倒摸到根长带子,他也不知是什么,下意识扯了下,这一扯,许是没控制好力道,又或者是这带子太不结实。
“撕拉。”
林亦扇的半件雪色寝衣分了家。
肩膀处的***感,慌地她一把推开他,可那端手未松,又被她猛地一推。
衣襟“撕拉”声再次响起。
“哎呀,你怎么还拽着?”
林亦扇撒娇似地抱怨,让墨无鸣才反应过来手中拽的带子是她中衣腰侧上的罗带,缠在指间的罗带似灼人的火线,烫地他倏地松开。
可这份灼人已经咬到他身上,蔓延着腰腹、胸腔、甚至还到了他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