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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穿书后的那一刻起。
林亦扇就经历了各种直白又赤裸的歧视。
这一切都因为她是被牙婆卖入墨家的,她是一个只值几十贯钱的婢女,奴仆。
几十贯钱听起来就不多。
但它能把她的自尊、人格、自由、平等全部割裂等分。
割裂还不够,还要给她打上一个烙印。
那个印就是个奴字。
后来,林亦扇死缠烂打到了修真界,本以为可以靠自身修炼变强大而不用受人冷眼。
结果修真界的阶级观念更甚,只是这种歧视从言语上的羞辱变成了隐形的漠视。
人不会与蚂蚁比较。
修士也不会和尘埃为伍。
诗词里咏叹的蜉蝣、尘埃、哪怕是一张桌角边的蛛网,都是美好的典喻。
现实里,多瞧一眼都嫌烦。
而她就是那一抹让人厌烦的存在,现下还遭一幅破画鄙夷。
要不是顾虑墨无鸣,她定拿火折子烧了它。
烧成一捧灰,看它还敢羞辱她。
林亦扇心头没有一丝侥幸,全然是被鄙薄的愤恨。
总有一日…
总有一日,她定要将这些冷眼全部踩在脚下。
画像的古怪,林亦扇暂时也弄不清缘由,想着墨无鸣同大师姐他们几人在一处也不会吃亏。
于是便开始四处闲逛,顺便等他们出来。
屋里屋外,院前院后,来来回回好几趟。
等得无聊,她又在后院练起从墨无鸣那偷学的剑法。
“嗖嗖嗖。”
削掉几片落叶。
“咻咻咻。”
又刮起地上落叶。
练了会,林亦扇就发现不对劲,树上的红皮果子怎么更红了?
原先她记得是红萝卜那种红,现在完全成了雪公主吃毒苹果的那种乌红。
想到一种可能,林亦扇忙跑回前院屋子里。
好在画像并无变化。
连香案上的灰都在。
可果子怎么突然变红了呢?
总不可能谁打催熟剂了吧?
莫名地,林亦扇忽然有些说不清的心慌,她准备踩上条桌近距离查看那幅怪画。
于是拣起破裙布将条桌上的香灰擦去。
这一擦就擦出了隐藏玄机。
只见黑木条桌上有一拳头大小的符咒,这处位置原是放香炉的。
难怪香炉被她扯走,宅子就发出惨叫还消失了。
林亦扇到右侧书房寻了笔墨,准备照着临摹一张,偏只有砚台没有墨条。
翻箱倒柜寻了个遍也没有。
见砚台里尚还有些干掉的墨。
她朝里“呸呸”两口口水,提起毛笔就在里面打转。
笔上蘸了墨,林亦扇就拿起一张宣纸蒙在条桌上描摹符咒。
等墨无鸣出来她也好问他。
*
擦干净条桌上的香灰,林亦扇就撑着胳膊翻上条桌。
她将画像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挨着挨着看了个遍。
愣是没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也不知它怎么能将人全部变消失的。
还选择性的只针对修士。
要配合她荷包里的怪水,可不就成了修真版的美杜莎?
在外面等得时间长了。
她又不免心焦。
瞥见丢在一边的毛笔,林亦扇突然灵机一动。
等她在画上空角落画出一道门,先前闪过一次的灵光又出现了,
强光让林亦扇以袖遮眼。
等亮光消失,人就已经到了一处画室。
说是画室,其实更像天宫和博物馆的结合体。
有前者物化上的精妙绝伦,又有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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