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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见到黎禾的时候,也觉得有些熟悉。
当真奇怪。
“黎大人若是不忙,可以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黎禾这次却笑了出来,他出乎意料的回答,“行!”
饶是这次跟着黎禾出来的太监和下属们,都被黎禾的态度惊的一脸错愕。
他们何时见过黎禾对人如此的友善呢?
要知道,在京城里,黎禾的名声可是很差的。
好几种酷刑,都是黎禾一手做出来的,残忍而又血腥。
黎禾的表面有多纯善,内心和手段就有多肮脏。
“温姑娘……”黎禾站了起来,看着温阮又说,“你想去什么地方,我都可以陪你,你想找什么的人麻烦,我都能帮你解决!”
“但是,你不止要给我图纸,还要教会我带来的匠人做纺车!”
这次,黎禾的态度有些改变。
之前还是在商量,可现在却是在命令了。
温阮想,黎禾怕是误会自己想要借他的手出气了。
黎禾真是看低了自己。
她温阮的仇,何须要别的男人来帮自己报?
不过,黎禾终究是答应了她年后再大批的放出纺车,故而温阮也丝毫不觉得黎禾冒犯自己,她说,“自然!”
两个人出了下河村。
而村里也有人跑了出去,把消息放给了徐家。
徐氏一脸惊慌失措,而徐阳的胆都快被吓破了。
“你走,赶紧逃!”徐氏也没想到,自己家弟弟这么大胆,居然敢去贿赂知府,让知府逼着一个乡下姑娘出嫁,简直是糊涂。
徐阳哭丧着脸,“姐姐我知道错了!”
“混账!”徐氏大骂,“以咱们家的财力,想要杀她也是轻轻松松,你却为了出气,还惊动了知府大人,让镇抚司知道了咱们徐家和知府的关系!”
“你杀鸡还用牛刀!你真的是……”
“那可是镇抚司啊,是当今陛下手里的刽子手!”
徐阳吓的掉眼泪,而徐氏更是气的差点晕过去。
徐氏知道,徐阳只是想羞辱温阮,让温阮知道蚂蚁和骏马的区别,哪像招惹到了一头恶虎,如今徐阳和知府一出事,整个徐家都要倒霉。
“赶紧逃!”
徐氏说完,就去了徐家。
徐阳无奈,只能收拾好了包袱,匆匆上了去江南的船。
“徐老爷……”
徐阳听见有人喊自己,下一刻就被人掐住了脖子,徐阳想问,“你是谁?”
可这人丝毫不给徐阳询问的机会,拿起一壶酒就给徐阳灌了下去。
不出片刻,徐阳七窍流血,浑身抽搐。
“你动了我的妻子!”那人说,“你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