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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三道:“咱们今天就挣了七十两银子,她们挣得也不会少于咱们的一半。她们很快就能攒到店铺钱,要是离得远了,咱们可就吃亏了。”
“可是男女有别啊!”账房先生苦恼说。
宋老三起身踱步,来回走了三四趟,他忽然问道:“先生,你就是秋灵县土生土长的人,你可知道咱们附近的邻居,可有打算卖铺面的?”
账房苦着脸说:“别说卖,就是租也难找啊,咱们这条街的铺面都是最好的,谁想不开往外卖啊!能租出去的都租出去了,哪里还有要租的?”
宋老三也觉得苦恼,沉闷不做声地想半天,又站起来驴拉磨似的走。
“哎!我还真想起来了!咱们隔壁,那丹青堂就是租的!我和他们房东吃酒,听他抱怨过,说丹青堂尝拖欠着房租,要不是和那丹青堂的东家有点亲戚关系,他早租别人了!”
宋老三一喜,“一切全靠你啦!若是真能拿下,我妹妹他们在隔壁开一家,以后咱们的提成说不得好得涨三成,到那时,谁能比得上咱们呢?”
账房一听,立刻表示一定拿下,走路带风地出门。
“等会儿!”宋老三追上账房,从口袋里掏出一两碎银子,“先生把钱带好,吃点好酒好菜!”
账房攥住银钱,冲宋老三拱了拱手,道:“掌柜的,今天我才心服口服,称你一声掌柜的!”
没说别的,账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宋老三则在原地,静静地目送账房离开。
第二日清晨,牛车上除了宋老大,福霖和张氏外,宋义也坐上了车。
不过他耷拉着个脸,抱臂坐在牛车另一边,距离他们三个八丈远,这正是生他们的气呢。.
宋老大无奈,说:“爹,你一个人坐着冷。”
宋义不耐烦说:“冻不死我!”
宋老大也失去了再关怀宋义的心,悄声对宋二喜说:“快些!让那老头吃些苦头!”
宋二喜翻个白眼,“大哥,我这是牛,不是马,快不了。”
牛车先到鲜满楼处,等把今天的卤味送完,宋二喜又送福霖到绸缎庄。
清晨绸缎庄里没有客人,伙计们正勤快地收拾店铺,宋老三正站在门外等人呢,瞧见福霖来了,爹娘来了,忙迎过来,瞧见他爹孤零零坐在最后,一顿,又状若无意说:“爹,娘,你们咋来了?”
宋义冷哼一声:“问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