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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怎么回事?一进了这院子就昏倒了?
发觉贼人走神好,杜仲清一碗热茶直接泼过去。冷声道:“怎么?不想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过一笔买卖罢了,值得你嘴这么紧?”
贼人忙道:“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要奉养,下有三个月的娃娃要养,请贵人饶过我这一次!我也是一时银钱不凑手,才上门偷盗,以后我一定洗心革面!”
杜仲清眯起眼睛,“这么说,你不想泄露背后雇主?”
贼人心里直打突突,面上依旧装出茫然的神色,“小的实在不知道贵人在说什么?”
杜仲清冷声说:“我曾经也看过大理寺办案,对于不听话的犯人,他们可有不少有意思的方法,比如说把竹签削成一头尖的木签子,对准指甲缝***去。每问一遍就***去寸深,一直到犯人开口为止……”
杜仲清的声音不含丝毫感情,越是这样的声音越是恐怖,福霖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心想以后可千万不能落到这些人手里,这个时代普通人都没人权,更别提犯人了。
那贼人吓得一张脸青青白白,浑身更是抖若筛粒。
福霖想了想自己曾经看过的电视,立马出声道:“千万别尿裤子!尿了就让你尝尝那滋味!”
那贼人更是吓得不行,立刻伏地道:“大人啊!小的只是小毛贼啊,是郝家让我来偷你家的宝贝!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杜仲清好眯了眯眼睛,“可有证据?”
贼人道:“我藏了五两银子,那是郝家给我的报酬,说事成之后还有五两!”
“藏在哪里了?说清楚!”
贼人低头:“秋灵县我的相好那里,平常就是她给我介绍生意!”
杜仲清问完,跟宋家人说:“你们可先带他去县城击鼓报案,我现去跟张大人说定,这一回,定要叫郝庆好看!”
有杜仲清这句话,福霖心口的大石头落下一半,另一半要到官府里才能落下。
她不准备走,就等着宋二喜的牛车来,把全部人一起捎到县城好报官。
可张氏不准备放过她,道:“老五,快追上杜夫子问问学堂里怎么办?你要帮杜夫子。老四,你带着福霖去上课,杨先生的课不能误。”
福霖算盘落空,只好垂头丧气、忧心忡忡地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