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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久,可身子硬朗的很,怎么可能如传闻所说,一个跟头要了性命去。
苏清晏摇了摇头,颓然道:“母亲是这样说的,可官家留下了父亲的尸身,我们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他强压住心中的哀痛,将李骁煜拉至一边:“可瞒着青菡了?”
李骁煜点了点头:“出门时只说是我爹的一个好友,这种事哪里敢告诉她,若是动了胎气可是要出人命的。”他看了看四周,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人,便低声道:“此事到底蹊跷,待过了这几日我便着人去东宫打听,你也要问问岳母,不可这么糊涂了事啊!”
“我何尝不知,可母亲如今已病倒在房中,问什么也不肯说,”苏清晏猩红着双眼,想起杨氏的避重就轻,便猜到定是有事瞒着:“父亲在朝中位高权重,他的一举一动牵动整个朝局,甚至华陵城的百姓都会感知,我也不明白母亲在隐瞒着什么……”
苏清晏话还未说完,却见一小宦官寻着李骁煜便来到跟前。
“李将军,官家宣您即刻进宫。”
“现在?”李骁煜与苏清晏对视了一眼,瞧着那小宦官刻不容缓的样子,李骁煜连衣裳也没来得及换便奉召入了宫。
看着李骁煜腰间的孝带,官家泪流满面:“苏相就这么去了,朕寝食难安,不知为何天妒英才,定要折我大燕臂膀,朕……恨不得同苏相一同去了……”
见他哭的伤心,李骁煜偷偷瞄了一旁的江檀,却不见江檀与他对视,心中虽有疑虑,也只得哀痛道:“岳父去的这般匆忙,如今家中上下都瞒着内子,怕她动了胎气。”
听李骁煜如此说,官家哭的更厉害了:“苏相啊苏相,你还没见到外孙便就去了,如此憾事就是朕闻之也于心不忍啊!”
李骁煜天生就不是个嘴甜之人,这辈子除了青菡便没哄过别人,眼见官家哭的“情真意切”,可他到底心中留有疑影,那劝慰之言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官家!出事了出事了!”
“何事啊?”官家本就“痛心疾首”,听小宦官一闹,竟捂着胸口似乎快撑不住了一般。
“孟阳城长信军哗变,守将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