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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川哥哥?是说的宁倾川吗?这是怎样的一颗鱼雷,炸得秋禾耳朵嗡嗡直响。宁倾川我惹你祖宗了?
秋禾半个脚步向后退了退,但倔强又不让我怯弱,向那位夫人福了福说了声:“宁夫人安好!”
宁夫人鼻腔里微不可查的清哼了一声,秋禾没有听到那一声清哼但却从她的眼眸神态中看出了一丝不屑和轻慢。
宁莞怡又向秋禾介绍自己的母亲:“这是我的母亲。”说完还撒娇的挽在郡守夫人的手肘撒娇道:“娘,这边是秋禾,我之前给您说过的,怡心居的老板,别看年纪小,做的衣服和面脂这些都是顶顶好的。”
郡守夫人一脸慈爱的看着秋禾:“知道,知道,听莞怡说过,你也真正是个巧人儿。”
秋禾颔首低眉的说道:“夫人谬赞了”
“咳~咳”宁夫人状似无意的轻咳了一声,郡守夫人顿然明白过来。她拉着秋禾说:“我前儿看见莞怡有一支绒花簪,她说是你送给她的,并说是你自己做的,对吗?”
“是的。”这个是事实,秋禾也没必要隐瞒。
“那去年在郡城出现的簪花也是你做的?”郡守夫人又问。
秋禾抬眼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宁夫人点点头说:“是的!”
“你今年才来的郡城,那之前的簪花是谁帮你售卖的?”郡守夫人接着问。
秋禾对于这种绕弯子的话一向没有耐心,她直言不讳的说:“是宁倾川宁公子,他说他母亲在郡城有铺子,让我把簪花留在铺子上卖。”说完又看了看宁夫人。
宁夫人这时候已经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了,嘴里已经没有什么温软话语,她瞪着双眼像要剜下秋禾一块肉似的,气哼哼的说:“什么铺子?不过是借着我的名头将那些劳什子簪花强留在铺子里头罢了,而且还不让我知道。原来根儿在这儿呢!”
秋禾暗忖道,宁夫人不是在京城吗?怎么郡城也有她的铺子,而后一想,是了,若不是郡城有铺子,宁倾川也不可能来个掩耳盗铃,瞒着他母亲将簪花留在铺子上售卖。
想着宁倾川的帮忙秋禾是非常感谢的,但是现在这个处境让秋禾左右不是。若说是怨怼宁倾川的隐瞒而害得她如今竟毫无底气,这么也说不过去。但是也因为宁倾川的隐瞒现在面对宁夫人的指责也不能申辩。多少还是有的不甘。
秋禾心知与某些本就怀有敌意的人是无法讲道理的。所以她不想与宁夫人争辩,事实就是事实,过后再解释也没有什么更好的结果。
她对宁夫人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当初宁公子诚意相帮,小女子甚是感谢,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但是我也绝对没有蛊惑公子如此行事。至于以后我不会再为了我的事情再劳烦公子了。”
宁夫人双眉下压,眼睛眯了眯,眼神冷然看着秋禾:“你是没有求他帮忙,是他,是他自己要主动要帮的,若不是遇见你,他会自降身份?若不是你,他会不顾生死去当什么兵?”
秋禾凛然肃容道:“宁夫人,我与贵府公子只不过是泛泛朋友之交,他帮我,我很感谢,但是至于您说的什么他为了我去当兵,我不敢苟同。”
郡守夫人拉住宁夫人的手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倾川那孩子虽说有时候纨绔了一点但终归心性是好的,再说他在他大伯那里,更没有什么性命之忧,难道他大伯还能眼看他去拼了命不成?再说,倾川这样子不是比成天逗猫遛狗强得多?”
宁夫人掩面眼眶不禁红了起来,声音也哽咽了许多:“我就这么一个孩子,要是他有什么意外,我也不活了,你说他以前好好说,怎么说走就走,要不是他大伯来信说去了他那,我死的心都有了。”
秋禾很尴尬的站在那,不知道该不该接话,父母之爱,为之计远,而不是束缚在身边。可是明显这些话对于宁夫人来说不太适合,而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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