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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的肚子里响起一阵阵鸡鸣,他一路小跑着寻找方便的地方。
吴东三人眼看着李牧越跑越远,直到人影消失也没有倒下,不由面面相觑。
赵西楼道:“东风使,这毒药……”
吴东断然道:“毒药绝对没有问题!我用过多次,无一失手。而且在下药之前还找了条狗试过,很快就毒发了。”
赵西楼想了想,又道:“那剂量呢?他可是武将。”
吴东道:“也没有问题,就算是一头大象也能放倒。”垂目沉思了一会儿,道:“下毒的过程不太可能出差子,或许他体质异于常人,不惧毒物。”
陀北岭疑惑道:“还有不怕毒的人?”
吴东道:“当然!这种体质一百万人里也未必有一个,说不定偏偏就让我们遇上了,否则今天的事情没法解释。”
说完他绕到李牧刚才坐过的位置检查酒杯,他不但给李牧下了剧毒,也给赵西楼和陀北岭下了延迟发作的毒药。
吴东本意是收拾掉李牧后再把两人给做了,现在李牧很可能死不了,那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如果正撞上赵西楼和陀北岭毒发,乐子可就大了。
赵西楼眼神游移,垂下的手臂也慢慢摸向缠在腰间的破魔剑,口中说道:“既然毒不死目标,我们要不要走?”心里飞快地盘算接下来怎么办。
自从他发现吴东偷偷配毒,并且不把刺杀计划告诉他们的时候就留了个心眼。
他以家中闹鼠为由向药铺弄了些砒霜,蘸水抹在吴东和陀北岭的酒杯沿上。
砒霜不像无色之毒,是有气味的,赵西楼不敢多用,好在酒家的杏花酿掩盖了砒霜的味道,只要两人中毒后武技大打折扣,他相信以他的实力足以杀死两人。
他信不过吴东,刚才两次喝酒都趁吴东的注意力集中在李牧身上时偷偷把酒杯里的酒倒进袖口,袖子里事先藏了小酒囊,酒倒进去也不会浸湿衣袖。
现在他也和吴东有同样的担心:等会儿李牧回来,发现吴东和陀北岭中毒了怎么解释?他是现在是逃走还是等两人毒发?
就在吴东和赵西楼各自算计的时候,陀北岭突然捂住小腹,口吐白沫,指着自己的酒杯道:“有……有毒?”——他的酒和酒杯分别被吴东和赵西楼动过手脚,相当于双倍的毒量,第一个发作了。
吴东一惊,心道怎么跟预计的发作时间不一样,立刻看向赵西楼。谁知赵西楼不由分说,抽出破魔剑,闪电般刺过来,口中喝了一声:“你敢给我们下毒!”
吴东反应慢了一拍,被刺中小臂,痛呼一声,反手也抽出破魔剑,跟赵西楼斗在一起。
杀手之间的搏杀与普通武者完全不同:杀手讲究一击不中远遁千里,最注重前三招的威力,每招都以置敌于死地为目的,完全不留余地,两人几个呼吸间交手十余招,端是险象环生。
赵西楼瞥了陀北岭一眼,见他仍在咬牙坚持,脸上开始出现黑气,这是毒性蔓延的症状,对他叫道:“吴东往我们的酒里下毒了,快帮我杀了他!”
他心想反正陀北岭活不成了,不如废物利用一下,尽快把吴东杀了。他可不想做什么任务,脱身之后把李南风掳走,享乐一阵再说。
陀北岭努力站直身体,拿出破魔剑,一步步向吴东靠近。
吴东立即反驳道:“你胡说,我下毒为什么你没事?明明是你下的毒。”
陀北岭一听有理,转身又走向赵西楼。
赵西楼见状气得跺脚,不得已从袖口中抽出一个酒囊掷在地上,吼道:“我怀疑他给我们的酒有问题,根本就没喝!”
他这一分心,立刻被吴东反击刺中肩膀,疼得尖叫了一声。
陀北岭红着眼睛,又向赵西楼走近一步,举剑便刺,吼道:“你知道酒有问题,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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