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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有这个本事，岂不是又让他白学一套拳法？”
最后盘山武盟的褚洪道：“既然大家都不表态，那我来献个丑吧！”说完走到裁判席前空地上站定。
其余几位会长和李牧也跟过去，一些好奇的弟子也过来探头探脑，见会长们都没反对，更多的弟子围拢过来。
褚洪轻喝一声：“看好了。”说完，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一套拳法，他打得极快，拳路古朴，与如今的拳式大相径庭。
数十息之后，褚洪演练完毕，扬声说道：“这是本盟第三代会长所创的一套拳法，名为雁行十九式，是从古代武学中的雁行刀法获得的灵感，所以里面有很多刀法的影子。”
“后来被本盟历代才智之士不断改良，取精弃粕，成为如今武盟中级弟子必修拳法的一部分。这套拳法少说也有百多年没人用过，我也是年初整理书房时发现的，好奇之下学了一遍，不当之处请各位斧正。”
听他这么说，几位会长都没意见，这套拳法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褚洪眼睛看向蒋五城，说道：“这套拳法一式中蕴含七种变化，普通弟子看一遍能记住两三式就算不错了，不知贵盟弟子能记得多少？”
钟云天眼睛在围观弟子中扫了一眼，手指其中一人，道：“侯宝，这套拳法你能记住多少？”
他想先立一个标杆，不然一会儿李牧记住四五式，到底是算通过还没通过？另外他想再耽误些时间，冲淡李牧的记忆，记住的越少越好，他知道侯宝能明白他的意思。
侯宝越众而出，眼珠转了转，低首道：“弟子记得五式。”
“就你那猪脑子，吹吧，牛屁|股都让你吹爆了。”人群里有人说道，听了这话，不少弟子忍不住笑出来。
“谁骂我？”侯宝尖声道，瞪眼在人群中寻找。
“我骂的，怎么着？”桃知白跳出来，指着侯宝鼻子道：“你说你记得五式，有本事你练练看。”
“你让我练我就练，你谁呀？”侯宝撇嘴道。
他打定主意消耗时间，最好让李牧也受到干扰。
“你们不用争了，我都记住了。”李牧道，说着走到场地中央。
他练了刀枪不入法，眼力好到已经不能用过人来形容了，记忆力更是过目不望，褚洪这套拳法就算让他三天之后来练也没问题，至于拳意他已经体会的七七八八。
侯宝和桃知白互瞪了一眼，后退到人群里让出场地。
李牧整理了下衣衫，把雁行十九式从头至尾打了一遍，掌出如刀，兔起鹞落，斗气纵横。
围观弟子无不惊叹，他们记不住这么多招式，但看起来和褚洪打得没两样，尤其在场的会长、总会长都是武精级修为，以他们的眼力居然也找不到差错。
李牧练完后走回蒋五城身边，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褚洪，等着他做最终评判。
褚洪久久不语，良久之后才叹了一声，道：“完全一样，老夫找不出毛病。”
他又对蒋五城道：“如此佳徒，想必不久便能一飞冲天，恭喜！”
蒋五城顿感大有面子，恨不得手上能有把扇子摇一摇，手掌在李牧头上来回抚摸，对钟云天道：“云天兄觉得如何呀？”
钟云天沉声道：“你真是得了个好徒弟。”
庄行之取来水灵球，交给蒋五城，笑道：“恭喜，这是冠军的奖励。”
“这是你的，拿上吧。”蒋五城拍了拍李牧肩膀，然后对天通武盟众人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