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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肯扬带李牧来到外层的讲武堂前,说道:“昨天你说想学习刀枪不入法对吧?”
李牧激动地道:“是的,师父!”
“这门武技很难学,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师父,我不怕。”李牧信心满满地道。
“好。”肯扬颌首,指着房顶上层层叠叠连绵起伏的瓦片,说道:“你数数上面有多少瓦片。”
李牧不由瞠目,心想:“数瓦片?这跟刀枪不入有什么关系……我明白了!刀枪不入法太难,师父想考验考验我,看我是不是有耐性!”
他对肯扬道:“好的,师父,我数完了告诉你结果。”
肯扬颌首,负手离去。
不过事情并不象他想的那么简单。
瓦片连绵起伏,形状完全一样。一开始时还没什么,数到中途眼睛累了,眨一下眼睛又忘记数到哪儿了,还要重头再数。
此时正值金秋时节,日照极足,初升的太阳映照在赭红色的瓦片上泛起金红色的光,盯得久了便生出无数残影,给数瓦片带来更大的困难。
李牧像一座雕塑呆立在讲武堂前,数了一次又一次,眼睛越数越花,“七百三十一,七百三十二,七百三十三……”
早上八点,腾岳班的弟子们陆续前来上课,惊讶地发现多日不见的李牧站在讲武堂前,眼睛盯着房顶,一动不动。
“你们看,那不是李牧吗?”
“是啊,他不是成为核心弟子,进入内层学习了吗?今天也来上课?”
“人家是核心弟子,怎么会在这里上课,我看好像在练功吧?”
“乱说,哪有一动不动练功的?”
弟子们看到他,远远议论着。
“李牧,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武奎安晃着大脑袋,热情地招呼道。
李牧充耳不闻。
武奎安又叫了一声,还是没反应,他只好郁闷地走了。
“哈……李牧小兄弟。”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桃知白和胡武走到讲武堂前,前者立刻叫他名字。李牧没答话,桃知白又叫了两声。
李牧被叫得心烦,一走神又忘记数到哪儿了,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桃知白被他通红的眼睛吓了一跳,心忖:“这是刚哭过吗?说不定是修炼不努力被会长惩罚了……”
李牧在讲武堂前枯站了一上午,没有丝毫进展。到了中午,日头猛烈,晃得他眼睛发胀,泪水和着汗水流到脸上。
弟子们上午课毕,纷纷从讲武堂走出。桃知白看到李牧还站在那里,满脸泪水,转头对胡武道:“看来核心弟子不好当,你看李牧被罚站了一上午,都哭了。”
等弟子们散尽,肯扬出现在李牧面前,说道:“今天就数到这儿吧,吃了饭继续下午的修炼。”
当天晚上,李牧作梦都在数瓦片。
从此以后,他每天上午的功课就是站在讲武堂前数瓦片,一直数到辛酸流泪,苦不堪言。
一连数了七天,李牧开始有意见了,对肯扬道:“师父,你要考验我耐心,也差不多了吧?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正式教学了?”
肯扬道:“这不是考验,这就是刀枪不入法。”
李牧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满心疑惑:这就是刀枪不入法?数瓦片也算武技?
“师父,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这根本不是武技,您能教我一个真正的武技吧?”
他宁可吃苦流汗也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
肯扬脸上看不出喜怒,闻言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淡淡地道:“如果你连这个都坚持不下去的话……那我再教你一门武技。”
“这门武技简单易学,威力极大,即使遇到很强的对手也能立于不败之地!而且还有一个好处……”
李牧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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