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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着如何替他们申冤,你竟已来了京兆尹府…”龙云飞听说此事,赶到京兆尹府外,正好遇见李笑欢迎面走出。
“购置一块墓地,将他们好好安葬…”她看见东宫的马车从北面急驶而来。
“看来费冢宰已知晓此事…”她笑着迎接独孤意的到来。
“殿下如何看?”李笑欢将事情原委一一告知。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独孤意紧紧握住她的手:“只是…”
“费冢宰和侯府权势滔天,王家祖孙在他们眼里宛若蝼蚁,于我看来众生平等,杀人就要偿命!”李笑欢流着泪:“那少女,原本可以过上她想要的生活…”独孤意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你放心,京兆尹定会秉公办理,还他们一个公道。”
回到王府,李笑欢将状告之事也向镇南王一五一十做了交代,镇南王虽脸色发青,却未责怪。
“…”他沉默许久,挤出来几句话:“你做的对!不愧我李潼的女儿!”
李笑欢原以为此事已有结论,待最终判罪即可,却不曾想三日后,京兆尹府传来消息,费远海和萧风来一口咬定是酒喝多了,神志不清,因王文昌先动手殴打两人,两人出于防卫,才不得不抽出了长刀。同时受害人家族突然站出来一个远亲,说是老人家的堂兄,代表受害人与费家萧家和解。最后京兆尹判了费府萧府各赔了五百两白银给受害人亲眷,便结了此案。
李笑欢听完龙云飞的转述之后,仰天大哭,南飞的大雁听到声音,竟一时乱了心绪,阵型大乱。
“我去杀了那什么狗屁堂兄!”祸蛇见李笑欢如此悲伤,心如刀割。
“那人昧了良心,拿着沾满血腥的银两,不出半年,必得恶疾!”李笑欢闭上双眼:“费冢宰一手遮天,却不知他年岁已高,泼天的富贵还有几日?萧家也不过仗着郡主的身份,苟延残喘。待这两家树倒猢狲散时,我必送上大礼!”
费府内,费远海正得意洋洋和父亲描述着那王氏堂兄巴结的样子,费不凡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笑着说:“那***以为证据确凿就想害我儿,当真不知什么叫权贵。”
“哼,就算闹到陛下那里,看在皇后姑母的情份上,还有祖父在朝中的地位,她又能奈我何?何况小侯爷母亲是陛下的堂妹,这里里外外都是亲戚,陛下能大义灭亲?”费远海嗤笑着说:“太子大婚在即,她身为太子妃抛头露面,和贱民厮混在一起,早就被宫里的贵人当成了笑话。”
“待她入宫,让皇后娘娘费心教导吧。”费不凡意味深长地冲着儿子笑笑,费远海眼睛一亮,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正高兴着呢,只见费冢宰怒气冲冲走了进来,两人赶紧收了声。
“爹…”费不凡起身让座。
“祖父…”费远海也站直了身体。
“你们有何可高兴的?”费冢宰看着两人,胸口发闷:“老夫今日被陛下呵斥,说老夫门风败坏!府上子孙横行霸道!欺男霸女!”
“祖父,不过是两个贱民…”费远海不以为然,费不凡赶紧瞪了他一眼。
“你教的好儿子!”费冢宰胡子都飞了起来:“你真应该学学老二老三!”
“两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子!”费不凡嘀咕了一下。
“你,还有你!这两个月不许出府!”费冢宰起身便走,费远海耷拉着脸向父亲求救,费不凡摇摇头,露出自身难保的表情。
皇后寝殿中,众嫔妃正你一句我一句说着此事。
“哎,有这样个侄子,真是难为皇后了。”武惠妃心中高兴,掂起一粒蜜枣吃下,真甜。
“可怜那祖孙二人…”崔贤妃神情淡淡。
“抛头露面,勾三搭四…”贵妃因燕王之事,怀恨在心:“洁身自好者如何会在夜里与人饮酒,不过也是个下三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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