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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目而视着打断:“老子亲眼看到的!她与她口中那个...什么爱而不得的人搞在一起...”
亲眼...
不可能。
谢懿德迅速摇头,冷静分析:“且不说怜儿自小长在姑苏,就凭她那温吞的性子,怎可能在这汴京有爱而不得的人?更何况她胆小惜命,又怎会做必死的事?”
不知怎地,谢懿德脑海中忽然划过那日大宴上沈令山的衣裳,她顿了顿又笃定道:“若本宫猜得不错,你二人的关系应当不错吧?”
见他不做声,谢懿德自顾自继续道:“否则堂堂沈大少也不会总穿着件素衣...怕就是为了显摆那荷包吧?”
怜儿绣的荷包...
沈令山眼底划过沉痛,冷笑出声:“那又如何?老子真心待她...没成想竟被人在府上戴了绿帽!”
听到这,谢懿德便更坚信心中所想:“沈令山,凭你对怜儿的了解,她有胆子在沈府...在你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吗?”
她...
沈令山费力地咽了口唾沫,无力道:“可我亲眼瞧见她怀着孕还与那畜生在榻上行苟且之事!若非如此...那孩子又怎会掉...”
“听你的口气,似乎对这孩子十分惋惜?”
“她自打怀孕后总是吃不下睡不着,老子又不是个没心的...”
见他一副真情实感,谢懿德也终于抬手示意将人松开,顿了顿继续道:“既然她都吃不下睡不着了,怎还有功夫去寻摸那档子事...沈令山你怎么这么蠢?”
好像...有理。
沈令山一愣,随后像打了鸡血般爬起来:“皇后的意思是...怜儿是被人陷害的?”
“不管是不是,她终归是死在了你沈府。”
听着这人冷冰冰的口吻,沈令山也终于从迷蒙中清醒:“她...真的死了吗?”
“本宫命你查出怜儿的死因...否则她的尸首绝不会再进沈府半步。”
“凭什么?”
“就凭这白布下的人是本宫从姑苏带回来的,若嫁人这事本宫不认...何来你沈家妇一说?”
沈令山没搭腔,只是不发一语地咬牙走了...
“娘娘,这人什么意思?”玉骨眼底划过不满:“怜儿在沈府受了那么多委屈,他竟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
“他是不敢看。”谢懿德深深地吸了口气,叹道:“此事从头到尾他与怜儿才是当事人...交由他查才是最稳妥的。”
“他...会尽心吗?”
“即使那孩儿可能不是自己的,言辞中却仍有哀婉之意...可见他对怜儿也是真心实意的爱护。”
谢懿德说着不禁回想起沈令山眼中的疯魔,冷声道:“不知是谁...要担上这沈家嫡子的怒火了。”
“那也是活该!”玉骨说着蹲在了地上,将那白布遮盖好:“怜儿放心,娘娘与你夫君...会为你报仇的。”
而事实证明,谢懿德猜得的确不错,此时的沈府已不能用一团乱麻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