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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地的里衬。和南阳官差一个样。
他亲眼所见,杀威棒敲在一个乞妇的额头,“噗!”的一声,红的白的东西溅了出来,像敲碎了的西瓜……
“卧尼玛……”12岁的王啸大怒。
刑老大忙将王啸拽下马,先捂住嘴,揽在怀里……
这一条街,有酒肆青楼和稍大规模的商铺和典当行,乃是丹阳县城的门面。
衙门是不允许乞丐靠近的,怕碍了官老爷的眼。
一曲歌声悠扬,很快转移了王啸等人的注意力。
“泠江清帆,点点渔火惹人怜;对岸黄楼,孑影残月无人伴,把酒言欢,且抛烦恼丝三千……”
有歌女扬声从酒楼之上传来,王啸注意到匾额乃鎏金隶书“一品楼”。
歌喉婉转醇厚,唱腔颇有古风,唱的是“词调”很特别。与莺莺燕燕的千篇一律,有不同之处。
词调中的“泠江”,即前文提到过的。一条大江横亘大夏国土,一分为二。
繁华地,靡靡之音不减,一片歌舞升平景象。
“一品楼”门前轿马成行。
有达官贵人两相揖,道声“慢行!”携手美眷入内。
想到嘉定郡路边的白骨,和适才被击杀的乞妇,某人心里不是滋味儿。
最终,牛二凭记忆在街市尽头寻到了刘家的客栈“悦客居”。
“悦客居”现在由刘氏父女俩经营多年,可安排食宿,价格还算公道。镖师、马帮、脚夫一行的歇脚之处。
掀开菩提子串成的门帘光线一暗,一股浓厚的松木香扑面而来。
还未等牛二说话,店伙计便哈腰满脸堆笑,侧身摆手往帐房先生方向引,道:“敢问客官几位?”
“计有三人……可有马厩?”
牛二呐呐道,随即扫视客栈前堂,一个老者在柜台后拔拉算盘算帐。
但凡住店,有马厩能更方便一些,有专人照看马匹、喂料,负责安全。
不然的话,需要有人守夜,看护马匹。
马匹在平民眼中,绝对是一个大件。乃大四件之一。有专门的偷马贼。
所以,住店一定先问清楚。
柜台后面有位老者,灰色斜襟长袍已洗的泛白,发须白了一多半。正逐字钻研一卷旧书。
见有人来,老者放下书卷眼皮一抬,皮笑肉不笑道:“哟!客官几位,姓甚名谁?”
说着拿出登记簿来,执笔蘸上墨汁。
眼前老者正是昔日好友之父,牛二不由得眼圈儿一红。
十五年不见了,刘父又苍老了许多,他已不记得了一面之缘的牛二。
刘海乃家中的独子,阵亡之后对一家人打击甚大。
能感受这种气氛,王啸鼻子不由得一酸。
“好久不见了!刘老爹,我是牛二啊,”牛二道哽咽道。
那刘老爹听闻后,恍是察觉到了。虽不识人,但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继尔激动起来,手足无措起来,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边店伙计见刘掌柜有异,遂走近了。
刘老爹语无伦次道,“去请媚娘出来……”
伙计答应了一声,便去请媚娘了。
这媚娘乃刘海的姐姐,目前寡居在家,乃是自夫君病故,加上无子嗣,给婆家赶了出来。
再说这边,刘老爹一时老泪纵横,绕出柜台与牛二相拥而泣。
此情此景,难免触景生情。
不多时,一浓妆艳抹的女子,在后堂楼梯口奔来,以为老爹给客官欺负了,遂叫了声,“顺仔给老娘我抄家伙……”
当得知来人是弟弟的好友时,媚娘也随之嚎啕大哭一场。
叫顺仔的年轻伙计,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其腰带挂着雪白的麻布。见状忙撇了菜刀。
此处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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