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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轮番游说,隔了房门说话。
那吴介宝感觉受了屈辱,悲恸欲绝。
“小弟,最后你猜怎么了?吴学士能松口答应婚事?”
四小姐说着,眼神透露出神秘光彩。
“自古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必是咱娘请来吴学士的长辈呢。”
他自认为分析的在理。
“非也!非也!不都说了吴学士是孤儿了么?”
某人顿时一脸糟懵。
能让吴学士松口,绝非圣旨和阮夫人的颜面,也并非父母之命。
却原来,李夫人与几个夫人商议过的,发出官威,借助各个夫君之力,给集贤村上百户村民加税相要挟。
这当中还有一个巧合,就是那丫头叫花红的,她有一个弟弟,惹了人命官司,由郡主府出面保下了改为轻判。
那花红自然为王家说话。
门外游说加要挟,里面花红下跪求情。吴介宝心慈手软之人,不得不低头松口。
听到这里,某人一身凉意。感觉老娘挺缺德的,但也不是办法中的办法。
王保娣告诉他,吴学士答应了不代表没事了,是有条件的。实际上是故意为难,让王家知难而退。
不过,王夫人坚持已见寸步不让,以天黑为限,那边花红的亲弟将人头落地。
吴介宝最后把条件放宽了,王家才达成目的。
这一过程跌宕起伏,情节相当精彩。
王啸十分好奇,吴介宝到底提出了什么条件,让双方差点儿撕破了脸皮呢?
只听王保娣悠悠的说:“收复失地,振兴大夏。”
“我擦,有没有搞错?”
太难了!太伟大了!
王啸差点儿吐了,但直觉告诉他,吴介宝并非戏谑之言,说的是心里话,绝非条件那么浅薄。
由此,他对吴介宝肃然起敬。
最终的条件么,就是等李侯爷十六岁成年时来娶。她宁死不入侯门,仍以集贤村为家。吴宅将在五年后更名为王宅。
“这就完了?”
说话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吖!签了契约呢,六个夫人见证,不容她抵赖。”
王保娣道。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王啸道。
“本姑娘明白……”
王保娣道。
“你还是不明白……”
“真的明白!”
姐弟俩絮叨了好久,直到有人传唤用饭才散开。
这王保娣多女干呐?她是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想趁机会和三小姐置换闺房,让小儿出头。小儿没答应她。
当天晚上,王啸跑去找老娘,特意看了契约文书。其中有一条让人很不理解。就是五年当中,王家不得以任何理由探访。否则毁约。
或许,吴介宝不想给人骚扰,只想平静的教书育人吧!
虽说著名的“东林书院”,近在咫尺,却并非平民儿童该来的地方。她的学堂主要面对平民。
穷苦人家的孩儿入学,哪怕是一个鲜鸡蛋,也可作为学资,吴介宝从不挑拣。
在这一点上,王啸对吴介宝很是敬佩。
再说吴介宝。念及当初,她吴大学士也曾风光无限……
自辞官之后,地位上的反差不说,侯府的逼婚,绝对是她人生中的一大耻辱。
但为了集贤村的百姓和花红,她不得不隐忍。即使昔日的同僚拜访,她也是无颜相见。
余生将活在阴影中,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直到一年后的某一天,镇远侯府抄家事件不久,吴介宝接到小侯爷的一封辞别信件,她开始第一次正视、了解,并重新去评价这个痴儿、无赖……
书房里,檀香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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