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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王势大,肯定优先,但沐靖政和柳长绫野心不小,即便现在能够允许陵王踩在头上,也肯定不会一直忍气吞声。
至于齐王,更是从未放弃过。
凌暮歌正想着,外面再次传来了声音。
“朕不仅知道老四是老七杀的,还知道你哥哥,也同样死在了他们夫妇二人的谋算下。”东凛帝生怕自己不被掐死,补上了这句。
没有再次掐脖子的剑拔弩张,凌暮歌猜想,应当是被旁边人制止了,只剩下柳长绫像泼妇一样的尖叫:“我哥哥为你赴汤蹈火做了那么多事,辅佐你登上帝位,那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被杀死?”
“就因为那个野种是你心爱之人的儿子?”
“金书颖她到底哪里好,哪怕和别人滚到一张床上,你都愿意给她养儿子?”柳长绫咬牙切齿,“政儿是你的亲骨肉,他已经那么贤能……”
“你却宁愿给一个傻子机会,也不给他机会!”
金书颖,是皇后的名讳。
“那是朕的儿子!”
“你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苟且?”柳长绫冷笑一声,“兴许在那之前,就已经怀上了,故意栽赃在你头上。”
“毒妇你住口!”东凛帝显然气得不轻,只说了这一句,就咳嗽不止。
“帮别人养儿子,还帮别人养女人,”看见东凛帝被气,柳长绫更来劲了,好似看见东凛帝怒火,她心中便能舒坦几分,“沐鸿煊,你这个皇帝,做得可真失败。”
“对了,忘记告诉你,入宫我也有个喜欢的人,都说哥哥处置了他,其实不然。”
“他啊,被派给我做暗卫,贴身保护我呢……”最后这句,柳长绫是贴着东凛帝耳边说的。
“你个娼妇咳咳咳……”东凛帝几乎喘不过气来。
“陛下保重身体……”徐正跪在了地上,哀呼道。
只是声音很远,凌暮歌猜想,应当是被人钳制住了。
“怎么了?金书颖勾结你弟弟就是情有可原,我怎么就是娼妇了?”
这个秘密,凌暮歌属实没想到。
所以,皇帝喜欢和宠爱的两个女人,都不约而同让他戴了绿帽子?
听起来有那么一丢丢可怜。
也有一丢丢好笑。
“你现在的模样,情郎看见,咳咳……还下得去口吗?”东凛帝笑着询问。
听见他还有闲心这样问,凌暮歌心中有一瞬的疑惑,但想着柳长绫也不是他心爱之人,能在激动震惊之余,反刺回去,应该是人之常情。
柳长绫的声音似乎愈发疯狂,“我如今的模样,是拜你那个好儿媳所赐。”
“她毁了我的脸,毁了我的手,她给我上的药,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我后面用再多药都没用!”
凌暮歌淡淡勾唇。
看来柳长绫还没发现,她在辛者库的饭菜日日都有毒。这些毒,才是让她身上皮肉无法生长的根本原因,脸部自然也不能好转。
“这本来是我的儿媳,竟然被你挖过去给那个傻子,只可惜……人家领情,却不感恩。”
“你如今,根本没有其他路可以走。我劝你,最好乖乖把诏书写了,不要不识抬举!”
“你想……让朕写谁?”
这个问题,也是凌暮歌十分关心的问题,当即凝心聚神。
柳长绫似乎没想到,东凛帝会问这个问题,一时间没有说话。
空气凝固间,东凛帝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从这缠绵病榻的声音听来,凌暮歌猜测,他病了多日,并且病得不轻。八皇子告诉她,东凛帝卧病在床,早朝已经停了好些日子,所以勤政殿才会堆积那么多奏章没有处理。
只是,仅凭陵王灵柩入京这几日,不可能造成这样重的病。
而东凛帝无法上朝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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