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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沐千尘称凌暮歌感染风寒,不能入宫,独自入了宫。
看见他独自一人,柳鸣鹤刚压下的怀疑再次升起。
“太子殿下,不知太子妃为何没有一同入宫?”
“太子妃感染风寒,本宫于心不忍,特提早入宫,请父皇母后勿要怪罪。”
不待柳鸣鹤说话,沐千尘又脸色羞红,压低声音,“其实,是昨夜一宿未眠……故而她才受了风寒,身子也无力,望岳父恕罪……”
一席话,让柳鸣鹤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却也放松了警惕,轻咳一声,“年轻气盛是好事,只是要注意节制。”
“是,岳父教训得是。”沐千尘笑着,“我想快些有个孩子,否则,她心里总是不安。”
要孩子这件事,还是柳鸣鹤给女儿下的命令。
听了也没有再怀疑什么,“如此也好。”
看着柳鸣鹤离开,沐千尘低下头去,遮住眸中的狠戾。
他的动作要加快了。
逸王府,地牢。
柳疏桐自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黑暗之中,稍一动弹,手脚上的镣铐便铮铮作响,提醒着她这是哪里。qs
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柳疏桐还有些难以置信。
她的身上,还穿着沉甸甸的婚服。
怎么会这样呢?
她已经很小心了,试探了这么多次,甚至这个节骨眼上,沐千尘都没有派人拦截跟踪,应该是彻底放弃凌暮歌了才是。
为什么明明都拜堂成亲,甚至将他的势力都告诉了自己,居然还是在骗自己?
盯着怀里没被搜走的清亭令,柳疏桐已经开始怀疑牌子的真假,手上逐渐用力。
然而,任凭她如何用力,这令牌都依旧没有断裂的痕迹。
是真的玄铁令牌。
原来,真的也会骗人吗?
柳疏桐的眸子逐渐森寒。
“你醒了?”
柳疏桐回过神来,“嗯,你过来……”
然而,就在她开口第一个字时,那远处的看守便匆匆离开了。
须臾后,不远处出现了光亮,一道修长的身影伴随着脚步声走近。
不久后,一道烛光燃起,沐千尘在牢房外站立,神色肃然。
“千尘,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你对我那么好,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也都是你在演戏?”
柳疏桐哭喊着,眼中噙满泪水,好似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沐千尘在牢房外坐下,神色淡淡,“柳疏桐,没有别人,就不必装无辜了吧?”
柳疏桐依旧眼中难以置信,“我曾经还救过你,你即便不喜欢我,也不必要将我关在这里吧?”
“我怎么落的水,难道你不清楚?”沐千尘的声音冷冽,“你唆使别人推我入水,又出现救我。”
“还要装吗?”
柳疏桐似乎还不甘心,“可我是真的喜欢你。”
“你冷眼看着四姐死掉,心里在想什么呢?”沐千尘眸中染着嗜血,“应该是冷漠?还是痛快?”
“还有,你在宫里,装着无辜,看曾经的萸嫔、淑贵妃,甚至你的姑母都像小丑一样,按照你的计划,引凌暮歌入套,应该很得意吧?”
“够了。”柳疏桐终于装不下去了,眸色森然。
沐千尘知道这些,足以知道她不是看上去这么柔弱善良。
“我知道,作为幽冥教的掌舵人,你武功高强,所以,每顿饭菜都有软筋散,你身体抗不住的那种毒。我也不会杀你,你会活在这里,等着送去西珑。”
牢门被打开,沐千尘将食盒里的饭菜端了出来。
柳疏桐起身,刚走两步,沐千尘已经伸手和她打斗起来。
虽然带着镣铐,但可见柳疏桐招招狠辣,朝着致命的地方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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