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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哪两份？”
“一份是水手，就是被风暴教会完全掌握的那条途径，服用它后，你能拥有极强的平衡能力和水下作战能力，让你在暴风雨中的甲板上也能如履平地，同时能在水下行动自如，哪怕你不使用任何装备，也能轻松下潜十多分钟。”
“而另一份则是观众，它能让你拥有出色的精神和极强的观察能力，正如观众这个名词本身的含义，他人很难从你的表情和动作中看出你的想法，同时你也可以从那些世俗中的演员中窥探到他们的内在。”
不过说到这里，阿尔杰还出言强调了一句，道：
“但你必须要记住，观众，就仅仅是观众而已，不管是奢靡的宴会，还是街头、广场，都永远只会是观众。”
奥黛丽听得眼睛发亮，倒不是看上了水手的潜水能力，主要是那个观众真的是很戳奥黛丽，这种感觉让她格外新奇。
“我，我想我一定会喜欢上这种感觉，观众，我该如何获得观众的配方？或者用什么交换？”
“鬼鲨的血，至少一百毫升。”
“可以，如果我能拿到，我是说如果，我该怎么将其交给你，又或者我该怎么保证你会将配方交给我，以及配方的真实性。”
对于奥黛丽的不信任，阿尔杰没有表示，反正这种事无论是神秘学小白还是老手都会保持着不小的戒备，你要是张真的配方还好说，你要给的是张假的，好家伙，人家连反过来找你报复都做不到。
至于你问为什么，笑死，假配方喝掉之后直接就疯的，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我会给你一个地址，你将鬼鲨血寄存在那里就行，等我取来，就也会通过那个地方将配方回寄给你，或者直接在那里告诉你。而真实性，我想，在场的愚者阁下与这位先生应该能帮忙验证。”
听到这句话，奥黛丽便是放松了下来，面带希冀地看向坐在首位的克莱恩，并且语气也是什么诚恳。
“愚者阁下，能否请求您见证我们的这次交易。”
直到此时，我们伟大的愚者克莱恩才是从阿尔杰描绘的神秘世界中反应过来，连忙是回应了奥黛丽的请求：
“好。只是，一件小事。”
而苏浩见克莱恩没有了继续说话的意思，终于是准备开始自己的表演，轻轻地向愚者致意，然后开口道：
“首先，恭喜这位小姐能进入非凡的世界，并且我应该能在你之后的序列晋升上帮到不少忙，其次，刚才说道的一点，我需要向你们说明，在各个途径上，序列一并不是终点，其上还有个被称为真神序列的序列零存在，而我们的愚者冕下，便是占卜家途径的序列零的名称。”
我抄，阿尔杰在心里直接是爆了粗口，什么情况啊？序列零？真神？愚者？愚者是真神，他不应该是位刚从沉睡中苏醒的古老存在吗，然后你突然告诉我人家是个真神？
不同于阿尔杰的过分震惊，奥黛丽则是双目放光，天哪，这位愚者阁下是真神，那岂不是说我们现在这个因愚者阁下的小尝试而出现的小集体有比肩正神教会的资格？不行，我等会儿一定要争取让这个小集体保持下来。
“凎！我就随便说个名字，然后你就告诉我这是真神的尊号，我不会被真的愚者给拍死吧！”
“伟大的愚者阁下，能否请您告诉我们，您的尊名呢，我好以后向您祈祷，同时，我祈求成为您的眷属，为您的复苏与登临至高而努力。”
克莱恩这下子是彻底慌了，喂喂喂，你问我尊名，我还想知道呢？不行，必须得马上想一个，要不然着好不容易架起来的格就要掉下去了，必须得赶紧想出来一个。
但人家克莱恩毕竟是***角，能成为天尊复苏的载体，也代表了他本来就有着登上至高的资质，所以他那强制冷静下来的脑子动的极快，仅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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