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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词家的奴隶,白天听候主人差遣,没吩咐的时候就在屋里墙边站成一排;每天晚上十刻,他们由管家带着去一个林殊词小姐不知道的地方。
林殊词小姐几乎没有听到他们发过声,他们像哑巴一样。
她对他们的了解,仅限于他们叫“奴隶”,而她和她家人是他们“主人”,“主人”可以叫“奴隶”做事。
有一天,贪玩的小孩子竟然天真地问了家里一个女奴她们晚上去什么地方。
女奴比林殊词高,她手里正在干着活,林殊词仰着头望着她。
女奴没有回答,一脸愠色地看着小主人,随后扬起一点嘴角,那笑容不是善意,而是充满讥讽,十多秒后,她笑容僵住了,一脸痛苦,继而无声地流出了泪水。
林殊词看她这样,瞬间慌了,又她傻傻地追问她怎么了……
就在那时,林业彪走进她们说话的房间,那个女奴马上收住了神情,规矩地走到墙边……
林殊词隐隐约约觉得他们害怕自己父亲。
她跑去问她的母亲;她的善良、温柔,对她充满慈爱的母亲。
母亲放下手里的针线,摸了摸林殊词的头。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孩子这个问题,于是用大人对付小孩惯用的手段,含糊其辞搪塞过去,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她告诉女儿不要再去和他们说话,叫她多关注别的事情。
母亲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女儿,说话时表情充满无奈、怜悯、悲哀。
多年以后,长大后的林殊词想起母亲当时的表情,还是猜不准母亲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但林殊词非常愿意相信,母亲也和她拥有同样的感情!
虽说林殊词那时活泼好动,但由于年龄的关系,她不可避免得有粗心大意的毛病,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了。
转移她注意力的是她萌动的春心。
她喜欢上了到她家住的帅气的表哥。
这是林业彪的精心安排。
林业彪故意让女儿能够接近她表哥,让他俩产生感情;这样,在女儿十六岁出嫁时,林业彪就能得到一份巨额嫁妆。
有一天,表哥觉得老是在家中玩十分无聊,于是叫林殊词和他一起去城外的田野玩。
林殊词兴奋地同意了,她还从未到城外玩过,母亲从来都不同意她出去。
两个小孩瞒着母亲跑到了城外。
他们在郊外吹着凉爽的风,踏着野草互相追逐,和天上的白云赛跑……
疯玩了三个时辰后,她俩累了,躺在大树下的草地上,看着天上白云悠悠。
休息了一回,表哥提议去地牢逛逛。
“地牢?什么是地牢?”林殊词好奇地问。
“就是你家奴隶住的地方。”表哥一脸女干笑地说。
“好!我也想去!”林殊词兴奋地答应了。
她趁着表哥在拍打粘在他衣服上的草的时候,偷偷地、仔细地、痴情地端详他那张帅气的脸。
表哥带着她到了地牢。
林殊词认出了她家的一些奴隶,特别看到了那个她曾经向其询问的女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