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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宣禁闭的双眸,高挺的鼻梁,还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色。
以为再见到他定然会恨之入骨,甚至拔刀相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可为何再见到这熟悉而陌生的容颜,却会心软得一塌糊涂。
连用力将手抽开,都怕牵扯到了他的伤口。
在街头初见的熟悉感,到半夜身受重伤出现在她闺房里,他是熟悉而又带着些许神秘的,但并没有想过会今后与他有这么大的牵扯。
到马场再见,颇露出些无赖的性子来,然后因为燕景宣一而再再而三帮她,越走越近,渐渐的难以分割。
直到花朝节突如其来的表白,下定决心此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的沈舒窈,内心动摇,纠结无比。
只是所有的美好在那一刻便已经戛然而止。
她又成了那个声名狼藉的女子,他却不告而别,像极了曾经被抛弃还傻傻等着的她,骂过自己蠢,骂过自己笨,很多时候却仍然是会下意识的想起她。
待她熬过了一切低谷,他却又出现了,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连声讨的机会,都不给她。
沈舒窈心中是有怨的,她甚至想撒手不管,转身离去,不管燕景宣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可是内心说服了自己无数次,仍旧是无疾而终。
心里给自己不停的找着借口,等他醒了当着面一一讨伐,可她又该问些什么啦。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在那间小院子里你为什么要让我消失,而自己又为何阴差阳错的重生了。
还是问问你去哪儿了,你这一身的伤怎么来得,你经历了些什么。
鹤知迟迟没有回来,沈舒窈脑子里跑马观花似的却想了很多,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结论,最终趴在燕景宣胸口沉沉的睡了过去。
燕景宣在睡眠中挣扎,骤然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日思夜想的脸。
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因为一点点微笑而显得有了几分生气。
可龙结草的毒素游离全身,让他连抬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贪婪而又不舍的看了几眼,不过清醒片刻,又承受不住的再次晕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一夜无梦,睡得十分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