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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是一个处处不如她的女子。
原本以为以她的聪慧和恒安王府的权势,她还有夺回来的机会,也并没有太将沈舒窈放在眼里。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轩辕奕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国宴上公然落了她的面子,那沈舒窈背后有人撑腰后,说话做事也越发大胆了。
她恨啊,沈舒窈的一切都应该属于她的。
静安王府的权势加上正如日中天的宋府,她便是京城最耀眼的女子。
江晚妗越想越觉得胸口怒火汹涌,气得再也忍不住,将面前的茶盏摆件全部摔碎,打落在地。
地上一片狼藉,江晚妗神色阴霾。
“晚妗,你这是在做什么。”静安王妃的声音传来,江晚妗心中一惊。
见江晚妗不说话,静安王妃说道:“晚妗,你如今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此时却见江晚妗手里死死的握着一块瓷片。
鲜血滴滴渗了出来,将雪白的瓷器染得殷红,而江晚妗手中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看起来触目惊心。
静安王妃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吩咐人去请大夫,看着从小金枝玉叶长大的女儿,心疼不已,说道:“为了一个宋翩月值得你这么作践自己吗?”
江晚妗苍白的面容阴郁可怕,道:“女儿这辈子只想嫁给宋翩月,若是不成,女儿宁愿去死。”
静安王妃一把捂住了江晚妗的嘴巴:“胡说八道些什么,傻孩子,一个男人而已,比得上自己命吗?”篳趣閣
江晚妗赌气似的说:“比得上。”
静安王妃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样的男人拿不下,何须搭上自己的命。”
江晚妗擦擦眼泪,眼睛一亮说道:“娘亲,可是还有什么好办法。”
“有办法也得把你手上的血止住呀!”
听见这句话江晚妗才松开了自己的手,恰逢此时大夫被丫鬟慌慌张张的请了过来。
大夫被急急忙忙的拽了过来,刚一进屋,乍一看满地的血,也吃了一惊,赶紧放下药箱。
江晚妗手伸了出来,这个时候才感受到钻心的疼。
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将江晚妗手中的碎瓷片小心翼翼的夹了出来。
听见大夫说要是再深一分这只手就算废了的时候,江晚妗一阵后怕,目光深深。
转头却更加殷勤的央求静安王妃出谋划策。